應非常快,一把抓起手槍,對準中年男人大聲叫道:“退後,退後,再不退後我就開槍了!”其實她心裡怕得要命,她以前哪玩過槍啊,現在手不禁打起顫來。
情勢急轉直下,剛才還佔盡優勢的中年男人現在卻一不小心變成了弱勢的一方,兩隻手都受了傷,在兩個小弟的扶持下,乖乖的往後退,珍姐從車上爬出來,臨近車門的時候估計是真的太緊張了,居然被車門擋了一個趔趄,中年男人忍住疼痛掙脫兩個小弟,猛的撲了上去,將珍姐緊緊的撲在了地上,珍姐臉朝下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槍也被摔出老遠。
其中一個小弟一看機會難得,衝過去拾槍,沒想到再次飛出一把飛刀將他射倒在地,另外一個小弟不敢再衝過去,急忙想往車上鑽,現在逃命要緊,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站住!”一個男人的聲音非常陰沉的從巷子的角落傳了過來。
三個男人嚇了一跳,轉臉望去,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從陰暗處閃了出來,這黑衣人臉上還蒙著一層黑布,除了兩個眼珠之外,他的整個人都被包了個嚴嚴實實,如果不是發聲,沒有人能看出他倒底是男是女。
“你,你是誰,退後,快點退後,要不我掐死她!”中年男人到現在這個時候都沒有放過珍姐,血淋淋的雙手緊緊掐住珍姐的脖子,不過因為受的傷實在太重了,他並不能使上什麼勁,儘管如此,一雙血淋淋的手在珍姐的面前突然閃現,又加上中年男人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珍姐嚇得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放了她,留你們一個全屍!”黑衣人冷冰冰的道,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人氣,雖然聲音並不大,但在這樣一種環境下,卻令三個男人渾身冒汗,黑衣人雖然沒有動手,但他們卻似乎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傢伙有多麼的危險。
“好,好好,但你要答應放了我們!”中年男人估計長這麼大還沒有真正這麼妥協過,連他自己都有點懷疑這種話會出自自己嘴裡,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這也是一種生命的本能表現,遇到了足夠威協到生命的人,就會自然的在心理上弱了七分。
“我再說一次,放了她,我會留你們一個全屍!”黑衣人的手上出現一枚匕首,如果杜峰在場一定可以猜到這黑衣人的身份,因為這匕首就是一個標誌,這是所有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們統一的武器。
中年男人一看情況不對,心一橫,臉上神色一狠,可還沒等他說話,黑衣人已經一閃身到了自己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已經飛速的劃了過來,匕首的目標也很明確,那就是中年男人的咽喉。
情急之下,中年男人唯一沒有受過傷的左腿閃電般踢了出去,同時身子往右一個懶驢打滾想要避開去,結果還沒有等他的腳抬起來,黑衣人已經閃了開去,同時中年男人感覺自己的咽喉一痛,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就那麼輕微的一痛,然後再一麻,血瘋狂的噴出老遠。
中年男人的手指指向黑衣人,可無論如何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他只感到眼前漸漸變得黑暗,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巨烈的疼痛和心臟的顫抖,瞳孔放大中,中年男人腿一蹬就斷了氣。
“大哥!”受傷的年輕人一聲驚叫,沒有驚動黑衣人,也沒有驚醒珍姐,更沒有讓已經斷了氣的中年男人睜開眼,卻讓另外一個暫時還沒受到一點傷害的年輕人受到提醒,瘋狂的往一邊的手槍撲了過去。
黑衣人沒有動,只用眼睛的餘光瞟了年輕人一眼。終於將手槍搶在手上,年輕人似乎徒增了無限勇氣,剛剛轉過頭想要給黑衣人來那麼一槍,結果才剛剛將腦袋轉過來,就看到迎面一枚飛刀射了過來,直取他的咽喉。
這年輕人現在有槍在手,在這樣生死存亡的關頭,動作比平時快了不少,一邊往旁邊飛快的閃開,一邊就準備扣動扳手,可在黑衣人的眼中,年輕人的動作依然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