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瞪眼,我瞟了羅毅一眼,哼哼著不再說話。
小卓子拿來了傷藥,還有白布。這些武人的身邊,傷藥是必配的。
我要自己回房去包紮,羅烈不放心,讓我進內房,讓琉璃幫著我上藥。
羅爽也嚷嚷著,沒有我,守夜就不熱鬧了。
好似我成了壓軸的腕兒,哎,做奴婢不容易了,要不把這些爺哄高興了,哪來咱什麼賞賜,也沒有這樣的和諧環境了嘛!
我向來奉行,別人對我好,我也對別人好,與人方便,就是與自己方便。與人快樂;也自樂也!
琉璃幫我脫去了外衣,上了傷藥,我讓她在我的手上,像嫁接樹苗一樣的,給我整整繞了幾米長的布,像是打上石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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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傷藥用上後,火辣辣的,一盞茶的功夫,也不覺得疼了。
我讓胡立安在廳裡壘了一個灶,將後院的小碗搬了過來。
在房裡生起了火,燉起了骨頭燙。
砍來了竹子,讓手好的,都動手削竹籤,然後將蘿蔔、牛肉、魚、菜啥的,全都串成串兒。
“喂,蘭丫頭,接著呢?快說啊,真香啊!哎,你也打過仗?”羅爽吸了口口水,要揭鍋子。
我笑哼道:“什麼打過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