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翻來覆去睡了三四覺,終於在早上麻醉退乾淨以後,感覺到了生不如死。
那一刀其實很兇險,差一點就傷及要害內臟,而且刺的很深,所以,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由於失血過多,池硯的臉色和唇色都非常蒼白,術後兩天不能進食,最多吃點稀粥,一時半會可能還補不回來,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何梅經過了第一輪的膽戰心驚,在聽到醫生說了『沒事了』之後,就放鬆下來,這一放鬆,滿腔的心疼和關心,夾雜著嗆辣的調味料,出口句句懟人。
「兒子,我也快臨近中年了,你千萬不要在這個口子讓我嘗中年喪子的滋味。」
何梅坐在病床邊的沙發上,削著蘋果,『咔嗤』咬了一口嘎嘣脆。
「媽,你這是咒自己還是咒我啊。」池硯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聽著親媽啃蘋果的悅耳聲,可憐兮兮地說:「媽,我渴……」
「忍著。」何梅冷酷的拒絕:「下午才能正常喝點水。」
不是親媽!
池硯手裡扎著針,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嗚呼哀哉,打算繼續睡一覺。
單間病房短暫安靜了一會兒,何梅終於吃完了蘋果,她把果核往垃圾桶一扔,拍拍手說:「行了,那你睡,你媽我去一趟公安局。」
一直在淺睡眠徘徊的池硯,眯縫著眼,問:「你去公安局幹什麼?」
何梅:「那小子抓到了,作為被害者直系親屬,不應該過去看一下嗎?」
池硯頷首,剛想說什麼,傷口被無形地拉扯了一下,他把半邊臉埋進枕頭裡,動了動手指,算是跟他媽揮手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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