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搭在床沿,也不老實地撫摸著,渾身遊走,滑進襯衫底下。
謝思正閉著眼專心回應舌吻,忽覺襯衫被撩開,腰間陡然一熱。
男人掌心落在那幾秒,溫度高到好似灼傷了那寸面板,細胞不自覺地顫慄起來。
她不自在地哼唧了幾聲,但也沒阻攔他動作。
祝西寧眉梢微抬,親吻越發柔和,然而手卻越來越放肆,到最後,攀爬至雪嶺之巔。
謝思呼吸不過來了。
指尖香軟滑膩,他只覺下身疼痛愈烈,但還是剋制地閉了閉眼,手從襯衫底下拿了出來,不滿地虛握成拳。
再睜眸,唇舌分開,扯出曖昧的銀絲。
謝思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睜開眼。
男友額頭出了層薄汗,眸底隱忍剋制,雙唇緊咬著。
頃刻間,謝思一顆心軟到不能再軟了,她彎著笑眼,微微起身,附在祝西寧耳邊,用氣音說:&ldo;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我都最喜歡你了。&rdo;
祝西寧耳尖一動,細眸彎成淺淺的一撇,聲音嘶啞:&ldo;我也最喜歡你了。&rdo;
謝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大半天后了。
她只感覺全身被重物碾過一般,提不上力氣。
腦袋裡也嗡嗡直響,強迫著她回憶那兩次不太愉快的交流。
兩人都是初次,只受過國外愛情片的薰陶,實戰沒做過,一個比一個緊張。
謝思全身衣物褪下後,整個人埋在被子裡,像塊在砧板上的肉,眼睛不知往哪看,後悔她那會突如其來的勇氣。
祝西寧比她好些,多了男人的無師自通,只是交代得太快。
場面一時尷尬地沒法收場。
索性,男人臉皮厚,纏著又來了一次。
這次好了很多。
就是累。
謝思想到這,勾了下唇角。
她勉勉強強睜開眼,窗簾拉了起來,看不清天色。
耳後傳來男人綿長的呼吸聲。
謝思這次動都不敢動了,眼皮上下一合,沒幾分鐘又睡了過去。
午後的陽光溫煦多情。
aya和ken睡醒後,基地開始吵嚷起來。
阿姨和李信在廚房做飯,其餘人窩在沙發上聊天,聲音不自覺地拔高。
沒一會,二樓就只剩下過道盡頭那間沒動靜了。
歸盛年下樓後,ken往客廳的石英鐘上看了眼,&ldo;十一點半了。&rdo;
說完,嘿嘿嘿笑了幾聲。
aya一臉矇蔽:&ldo;為什麼笑?&rdo;
ken手指戳了戳沙發邊癱坐的歸盛年,眼神示意aya,&ldo;你問他他知道。&rdo;
aya:&ldo;三月?&rdo;
歸盛年冷著臉,偏過頭,不理會這兩個傻子。
半晌,一行人去了餐桌邊,oon說:&ldo;ita,叫北神下來吃飯。&rdo;
ita一臉驚恐,&ldo;別吧,還是阿年叫,他可是基地裡北神唯一的親戚。&rdo;
親尼瑪的戚‐‐
歸盛年低頭吃飯,置若罔聞。
其他人沒一個敢去叫祝西寧,在這個雞凍而尷尬的時機,要是不小心打擾了ad興致,那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個推搪中。
二樓,房間主人自個醒了。
祝西寧睜開眼,眸底清明。
他低頭在女友耳背上輕啄了下,不打擾她睡覺,輕手輕腳翻身下床。
去浴室洗漱一通後,剛要出房門,床頭櫃面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