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令他有任何動容,只是覺得有些可笑。
他又抬起另一隻手,掌心裡赫然是那一枚他從著火的大巴車裡撿起的鑰匙,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鑰匙化作了印記留在他右手腕內測,小小的一個並不顯眼,但謝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他將這條命擺在了眼前,將其作為進入遊戲的籌碼。
謝隱在醫院又住了一天,他堅持要出院,醫生建議他再多觀察兩天,但謝隱並不願意,醫生也沒辦法,好在他的傷只要定期來換藥就可以,因此也沒有阻攔。
按照記憶,他是來這座城市旅遊的,所以回去還得搭高鐵。
謝隱所住的城市算是這個國家的一線,他跟人合租,自己租的是一間客臥,光是這樣一個月就要四千塊錢,洗手間廚房陽臺洗衣機樣樣都公用,這裡頭還沒算上水電燃氣寬頻,總之以他一個月八千塊錢的工資過得非常緊巴,並不瀟灑。
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便離婚了,彼此又組建了新的家庭,他跟只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誰都不願意養,勉強考上大學,畢業後找了份沒什麼前途的工作,每天拿著死工資,住在這繁華的大城市裡上班下班三點一線,存款少得可憐,不生病還好,一旦生大病基本上只有等死的份。
好不容易攢了點錢,想去旅遊城市走走散散心,結果又遇到這種事,險些連自己的小命都賠進去,不僅如此,車子出事後,所有證件也盡數被毀壞,一切都得重新補辦,而且,他身上還多了個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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