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百日恩,你與阿孃成婚十五載,只一夕便要她的命,論起無情無義,誰敢跟你穆昶比?」
他殺別人便是理所應當,別人殺他卻是心狠手辣,雙標的可笑。
穆昶臉都綠了,可性命受制於人,他又不敢再說什麼,這時謝隱轉頭對穆大太太柔聲道:「你看,阿孃,父親也不是不能反抗的,他害怕的時候,就像一條癩皮狗,夾著尾巴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穆大太太第一次看到夫君這麼慫的模樣,她心中那個偉岸的男人形象因此崩塌了,一層始終遮擋在夫妻之間的紗被撕下,讓她意識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父親也好,丈夫也罷,其實都那樣,只要敢反抗,就沒什麼可怕的。
小兒子為了她已經這般要跟家族決裂,放棄一切,她若是還心軟,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穆大太太注意到了穆昶跟穆無濁的眼神,父子倆對她是怨恨的,大概是怨恨她的存在,令父子三人反目。
歸根結底,還是要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到她身上來。
即便離開穆家後窮困潦倒,即使以後會受盡流言蜚語,她也不能辜負孩子的心意。
這是她和女兒活下去的唯一機會!
穆大太太朝謝隱用力點了點頭,鼓足勇氣對穆昶說:「老爺,我、我想要一封休書……」
穆昶眼一瞪,她嚇了一跳,卻還是堅持要休書。
謝隱道:「阿孃,不必要他給你寫休書,你給他寫。」
在場三人都傻眼了,謝隱自然道:「這有什麼不對?安昌國律法中不曾說過女子不能寫休書,律法沒有規定,便是可以,阿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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