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了一輩子裁縫”
許涼本擔心對方會因這番直白的話而不快,誰知道路易斯哈哈大笑道,“是,我設計的最好的衣服,都是一邊想著她一邊畫出來的”
葉輕蘊有感而發,“愛情總讓人有故事,故事又使人生髮出藝術感”
路易斯不無得意地說,“每次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要很多感慨”
葉輕蘊聳聳肩,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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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寫得格外少,感冒了,頭暈腦脹,好難受/(tot)/~
☆、288。心中有局
路易斯很大度地給了許涼一張他自己的簽名照。還風趣地說,她丈夫的簽名照才是眾多名門小姐夢寐以求的東西。
許涼看了一眼葉輕蘊,發現他眼神裡帶著無辜。
於是笑道:“哪天孩子的奶粉錢不夠了,我就把他的簽名照哪出去拍賣”
路易斯很給面子地大笑起來。
拜訪完好友,葉輕蘊正要帶著許涼回家,在門口卻遇見了顏藝珠和霍濟舟。
霍濟舟仍然左擁右抱,手臂間的兩個女人花枝招展,盡心盡力地扮演花瓶的角色。而顏藝珠端著架子站在一旁,像個看不起那兩個輕浮女人的正室太太。
即使許涼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看起來那樣的。
都是世家子弟,即使心裡早已撕破臉,面上也要風平浪靜,禮儀舉止一點也不能在對方面前落下。
“葉先生好興致,沒想到我們這樣有緣分,不僅在同個公司共事,連喜好也差不多”,說著眼梢挑了一下許涼。
葉輕蘊不著痕跡地往許涼身前一擋,淡聲道:“我可不像霍公子,有齊人之福”
“聽說唯一被葉先生先下手為強,你的女伴真是好福氣”,顏藝珠臉上帶著笑意,語氣卻有些陰沉,“女伴”兩個字不是說出來的,而是罵出來的。
葉輕蘊手背在身後,大拇指在許涼的手背上輕輕摩挲,像在安撫她,也像是在藉此按捺自己心裡的不耐。“哦,那可能是因為顏小姐福氣運氣都差一點”
這話不太給臉面了,葉輕蘊是隻有自己給別人臉色看的份兒,更別說顏藝珠蹬鼻子上臉,竟敢遷怒到許涼麵前。
顏藝珠的臉色霎時由青變白。心裡血氣翻湧,重重地哼了一聲,大步往路易斯的休息室走去。
霍濟舟帶著兩個女人跟上去,其中一個鼻尖上有一顆淡痣的女人回首,和葉輕蘊對視一眼,復又回國頭去,隨著其他人走遠了。
司機已經等在露天停車場,許涼和葉輕蘊等在停車場出口,自家的車還沒來,面前停下的一輛邁巴赫卻降下車窗。
汽車後座上是嚴嘉暉和潘婉芸。
氣氛有一種淡淡的尷尬,葉輕蘊本擔心許涼會心情複雜,孕婦本來就多思,要是心裡的結給纏死了,那才讓人擔心。
不過幸好許涼反倒率先開口,跟車裡的母子打招呼,“沒想到今天你們也來了”。
嘉暉從車上下來,仔細打量許涼一圈,瞧著她似乎瘦了,有些擔心地問:“姐姐,這兩天苦夏麼?怎麼衣服看著比平時寬”
許涼對著嘉暉毫無隔閡地說:“眼力不錯,特意穿得寬大一些,涼快”
潘婉芸聽到這裡,心中不禁一動,下了車,把許涼從頭看到腳,最後目光在她肚子上打轉。
心裡那股令人激動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按住心口,試探著問道:“是嘉暉要當舅舅了嗎?”
許涼笑了一下,徐徐點頭。
這時候葉輕蘊的克拉森被司機開了過來。車身龐大,佔了四分之一的道,堵在後面的司機探了頭出來,剛要喝罵兩句,一件車牌號,立馬將腦袋龜縮排了車裡,穩穩當當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