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不如把您的證據拿出來,比如您說的那個細胞變異的人。”
西博的唇抿成了直線,他怎麼能把芬妮暴露出來呢?
“是不是隻提供血液的證明就可以了?”他問道。
“不是,必須要本人提出指控。”
西博瞬間息聲,要芬妮提出指控,可是芬妮怎麼可能提出指控呢?這個丫頭如果知道夜門和莫氏醫院被告,別說指證了,芬妮都能和他拼命。
“你讓我想想,我再答覆你。”他說道。
似乎所有的路走繞進了死衚衕,讓他想告夜門和莫承安都不能了,他的眉頭越壓越低,抬手拿起手機給馬可打去電話。
“馬可,有什麼辦法能讓一個人說出實話?”他問道。
“說實話?這個,這個怎麼弄?”馬可被問得愣住了,一個人如果不想說,誰能把他的嘴撬開?牟然他又想到了什麼,“可能有一個辦法能試一試,可以催眠,催眠之後,人在半昏迷的狀態下,就能說出自己實話。”
“你們幾個醫生裡,誰會催眠嗎?”西博問道。
“有個醫生會催眠。”
西博眉梢一挑,“那好,今天晚上讓他給我妹妹催眠,我要知道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