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黃見主人被擒,便衝著水天月狂叫幾聲,緊接著,它縱身一躍,直奔水天月撲去。
水天月輕輕一側身,在大黃與自己擦身而過的瞬間,她很是隨意的伸出纖柔的手指,對著大黃的耳朵下方輕輕一點,動作一氣呵成,優雅無比。
啪!
摔在地上的大黃頓時昏死過去,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如果你還想活命,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做完這一切,水天月看也沒看大黃一眼,只是神色淡漠的注視著吳道,彷彿眼前的情景與她毫無關聯一般。
“你……啊!”吳道剛想開口,條件反射的隨之掙扎起來,頓時,渾身上下便傳來一陣陣劇烈的刺痛,他越是掙扎,這刺痛就越是強烈。
吳道果然不再動彈了,但他的嘴卻沒閒著,情急之下,所有在現代學會的罵人詞彙全都派上了用場――霎時間,只見口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氣死人不償命的音符如洩了閘的洪水般瘋狂翻湧!
然而,不管吳道如何折騰,水天月就像沒聽見一樣,充其量也就是在她聽到了一些從未聽過的詞彙時,眉毛會隨之動一動,但也只是僅此而已。
從午後一直罵到黃昏,足足三四個時辰,吳道嘴裡的詞彙從來就沒重複過!水天月倒是沒什麼反應,卻把那些受了傷的水月眾人罵的目瞪口呆,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吳道,頗有一種看著怪物的感覺。
經過藥物的作用和運功調理,之前受傷的水月眾人先後恢復了過來。第一個恢復過來的人,站起來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大塊布料,緊接著迅速跑到吳道面前,三下五除二的將布料塞進了他的嘴裡。
世界總算安靜了!
見眾人都恢復了過來,水天月頗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還在那裡發出嗚嗚聲的吳道,隨後對著眾人吩咐一聲,便一馬當先的離開了校場。
緊接著,十多名水月弟子抬著被綁成粽子的吳道,又分出兩個人帶上大黃,一眾人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水月眾弟子抬著吳道走了沒多久,一行人來到了一輛大馬車前,在馬車的後面,十幾匹高頭大馬整裝待發的拴在那裡。走到馬車旁,一個人撩著簾子,其他抬著吳道的眾人不由分說,動作十分粗暴的將他和大黃一併塞了進去。
緊接著,眾人紛紛上馬在前面開路,大馬車緊隨其後,一干人等絕塵而去。
眾人沿著迤邐的山路行進了將近兩個時辰左右,來到了一片山嶺腹地中,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這時,眾人在一座山腳下停了下來,下馬之後,之前抬著吳道的人再次故計重施:一個人掀開馬車帳簾,其他人動作異常粗暴的將他和大黃從裡面扯了出來!
在這座山的下面,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山洞,水天月在前面帶路,抬著吳道的眾人跟在後面,走了將近小半個時辰,來到了一間石室的門前,水天月吩咐眾人將吳道放進石室後,便讓他們帶著大黃先行離去,自己則留在了石室中。
吳道習慣性的仔細打量一遍石室,卻愕然的發現,石室的頂部竟然是圓弧狀的,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整間石室完全就是一個整體,沒有一絲一毫的續接痕跡!
“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只好先委屈你了。”
正在吳道驚愕之際,水天月忽然開口道,說著,扯掉了塞在他嘴裡的布料,隨後,她右手一揮,口中似乎振振有詞,但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緊接著,吳道只覺得渾身忽然一鬆,綁在身上的古怪繩索迅速化作一團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