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支起腦袋往下瞥了一眼,小嶽嶽還是一柱擎天的樣子,貌似只進去一個頭部,剩下大片粉紅泛紫的部分還在她可視範圍裡,戰戰匆匆收回目光,聽到上面隋嶽一聲輕笑。
“笑毛啦!”戰戰不爽的瞪他,卻發現他雖然笑著,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因為強撐而有些猙獰,她從未見過隋嶽這個樣子,不是可怕,而是強烈的狂野。
見隋嶽痛苦的樣子,再想想自己剛剛的疼,瞥一眼小嶽嶽,戰戰不自覺的嘟囔:“……就那麼個小東西,怎麼這麼折騰人啊……”
“小?”隋嶽本想讓她適應一下,不想她居然還有精力說閒話,而這閒話,顯然讓他非常的不滿,“你說它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戰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可是已經晚了,隋嶽扯出一抹野狼一般的笑容,猛的再度挺進,咬牙吐出兩字:“小嗎?”
粗大的物體這回整個沒入,戰戰體會到比之前更為強烈的痛感,內。壁似乎被整個撐開,填的滿滿。
“呃——”戰戰疼的說不出話,可在疼痛之外,那裡傳來的劇烈跳動竟讓她感覺到一絲來自身體深處的躁動,她來不及去分清那是什麼,就被隋嶽之後發狂一般的動作攪亂了思緒……徹底陷入了那個讓人目眩的空間裡,無力空虛,卻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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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掛鐘靜悄悄的走過後半夜,寧靜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傾瀉而下,在地板上照出一片光澤,只是,室內大床傳來的咯吱聲響卻與這夜之景象很不符合。
戰戰被隋嶽從背後抱著,已經佈滿紅痕的胸前,隋嶽的大手扔不知厭倦的揉捏擠壓,而更讓戰戰崩潰的是——這都第幾次了,為毛小嶽嶽還這麼沒完沒了。
戰戰不知道這是正常現象,還是隋嶽飢渴了二十多年總算挖到她這麼一口井,恨不得把她榨乾一樣,戰戰的臉貼在柔軟的金絲床單,因為隋嶽一下一下的進入而不斷摩擦著,背入式的姿勢讓戰戰的感官更加敏感,她快要瘋了!
“……再、再不停下了……我我就揍……你……!”說出口的威脅,軟弱的連她自己都不忍心聽,隋嶽順著她的背貼了過來,一口咬在她敏感的耳後,下面的動作絲毫不停,他的聲音微顫,帶著無限的興奮:“揍啊,有力氣的話就來……”
幾乎每一個字,都伴隨著一下有力的衝刺,戰戰的咒罵和抗議全都變成細碎的嗚咽,消失在床單裡。
戰戰最後昏睡了過去,也不知道可惡的始作俑者是不是趁她睡著還在做可惡的事情,導致戰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疼的差點爆粗口。
外面還是黑的,看來她並沒有睡太久,不過醒來也不是因為睡飽了,而是被餓醒了。明明晚餐吃了那麼多東西……看來這項運動真的是很消耗體力,雖然她僅僅是被折騰的那一個。
想到自己剛剛怎麼求饒,隋嶽就是不放過她,戰戰就恨不得從他赤。裸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可是——如果把他搞醒了,她有沒有好日子過……就不好說了。
戰戰只能假模假式的衝他揮舞了下拳頭,而後輕手輕腳的溜出了房間。還好冰箱裡的食物很是充足,戰戰翻出一截火腿和一條可頌麵包,跑到料理臺那邊,抽出刀架上的小刀,將火腿切下來一塊,就著麵包狼吞虎嚥了起來。
吃下半個麵包,總算緩解了摳心挖肺的飢餓感,戰戰叼著一小截火腿,在昏黃的小壁燈照射下,打量起眼前的烤箱。烤箱上方的櫃子是玻璃門,戰戰看見裡面是一整套她不大知道用途的工具,不過在櫃子的角落……那個是什麼?
戰戰以為自己眼花,但是再仔細一看,那裡真的如自己所見,放著一隻小巧的齒輪。齒輪放在廚房?這也太詭異了吧……戰戰開啟那個櫃門,取出那隻齒輪放在手裡細細的打量。
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