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握著一根鵝蛋粗的禪杖,禪杖的尖頭狠狠的插|進了保鏢的胸口,不僅如此,彷彿西瓜紋路一般的錘部整個張開成了巨大的勾爪,牢牢的叉住了保鏢的上半身。
其中兩根勾爪洞穿了保鏢的左右兩肩,又有一根勾爪從保鏢的額心插進去,三根分別插了左右兩肋和胸口……
每一根都深深扎進去,扎透了人體深深的刺入了懸崖。
這樣的攻擊,單獨一根就能把保鏢牢牢實實釘實了,何況是一下這麼多根?
保鏢一下子就不動彈了,實在沒法動彈,只有腿腳還能踢蹬。
初二夜頂尖高手的生命力,畢竟不是白給的。
可是……那也只是徒勞無功的增加傷處的撕裂,讓他的生命流逝的速度更快一些罷了。
其實,他的死不冤別人,就冤他自己太大意了。被水流衝出返回的時候,竟然將自己固定在洞穴外壁上,那不是故意把自己立成靶子讓人圍毆麼?
他只要稍退幾步,把自己黏在洞穴之內,就不會被各個方向包圍了,自然也沒有接下來雪崩式的潰敗了。
保鏢兩眼幾乎要鼓出來了,額心湧出來的血絲沿著兩側流下,很快的混入眼睛,從眼角淌落如同血淚,猙獰血腥。
一張臉上寫滿了懊惱,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可惜什麼都晚了……
等等,不,不是好像,他的眼睛真的要鼓出來了,已經馬上要脫眶的感覺。
不,不僅如此,他周身上下的血脈一根根的浮凸彷彿老樹盤根,面板也漸漸的變紅,轉眼間要赤紅如血了。
“不好,快退!”胖大和尚猛然意識到情況不對,吶喊著招呼一圈的小弟,拔出禪杖起一道佛光,就欲抽身後退。
可是……保鏢是掛在他的禪杖上的啊!
禪杖從巖壁上抽出來了,保鏢同時也被帶出來了。
“轟!”就聽一聲大爆。
赤紅到了極點彷彿煮熟的螃蟹似得保鏢竟然轟然爆開,血肉四濺,森森骨茬混著血肉彷彿子彈般四面八方的攢射出去。
正對著他距離最近的胖大和尚,直接半邊身子都被掃沒了,殘破不堪。而那相對還算完好的半邊身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被他自己的禪杖狠狠的倒撞入身體,正好貫穿了心臟。
雖然成功偷襲了保鏢,可惜……他也被反噬掛掉。
周圍一圈之前圍毆保鏢,後來又湊過來看熱鬧的和尚們,幾乎無一例外都被保鏢的自爆卷中。
這自爆似乎並非漫無目的的自由射擊,而是有目標有方向的,之前曾經動手打過傷過保鏢的人幾乎無一例外,哪怕身在百米之外,也有人被迸濺的骨茬射中重傷。
一身大爆,肉眼可見以保鏢為中心方圓五十米內的和尚被清掃一空,屍身餃子一樣墜落深淵;方圓百米之內,也有大票大票的人受傷無法支撐……
這威力,簡直可以跟導彈相比了,初二夜的頂尖高手,當真変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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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