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騎馬?”
巫妖不由氣極的叫嚷:“賽你妹的馬啊!她們騎得是狗,你騎的是人?”
雙馬尾的倒黴丫頭瞥了巫妖一眼,用遺憾的口氣對小胖妞道:“看來你的馬已經認輸了!”
“哼……!爸爸真沒用!連賴皮都比不上。”恚怒的小胖手開始拉扯巫妖頭髮。
巫妖看了眼載著兩隻蘿莉的肥狗,心裡暗自嘀咕:如果只跑一百米而且偷偷搶跑的話,應該有贏的可能性吧?
就在巫妖又要被自己的蘿莉帶向腦殘之路時,阿方索駕駛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于吉!他好像醒了!”阿方索叫著巫妖的化名。
“哦!那我們暫時在這休息一會!你注意下來往的行人!”巫妖一行走的是冒險者小道,路上一般很少有魔獸或大群兇獸出沒。巫妖反倒擔心來往的行人會發現自己的秘密囚徒。
蘭斯城的騷亂之夜已經吸滿了魂力,巫妖還驚喜的發現自己魂力容量達到了十五點。但即使有這麼多魂力,巫妖也難以獲得想要的情報。
馬車裡的白袍祭祀是巫妖遇到的第一個已經產生識海的人。靈魂觸控根本無法穿透他的正能量之壁。這個傢伙跟護佑騎士不同,他的正能量壁壘就是識海的支撐。破壞護佑騎士的精神壁壘,對他的混沌識海毫無影響,但如果催動魂力破壞這個祭祀的精神壁壘,就會導致他的識海毀壞而變成白痴。
甚至催動負能量損耗他的精神壁壘,都會讓他陷入昏迷。
巫妖只好採用刑訊逼供的手段,但這個傢伙的意志力顯然極為堅強,始終不發一言。只是用淡漠的目光瞪著兩人,巫妖甚至能從他眼中看到一絲嘲弄。彷彿**上的痛楚對他沒有半絲影響。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巫妖心頭開始有些焦躁。教廷的援兵到達的時間逐漸逼近,自己卻絲毫沒有進展,甚至連教廷祭祀之間有什麼特別的聯絡方式都不知道。巫妖相信這絕對是有可能的。留著這個白袍祭祀實在是太危險了。
難道只能用最後的辦法了?再次來到馬車裡,面對清醒過來的白袍祭祀,巫妖惋惜的看著他那張平凡的臉。
白袍祭祀的眼神微微一縮,首度張口道:“你究竟是什麼樣的惡靈?怎麼會有跟人類一般無二的外表?”
巫妖有些驚訝:“捨得說話了?”
白袍祭祀不置可否,只繼續自己的話題:“回答我的問題,我也可以告訴你一些你感興趣的事情。”
巫妖沉默了一會,毫不動搖的道:“你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首先,你們教廷運用正能量的方法是什麼?其次,你識海中的正能量壁壘是怎麼做到的?最後,你們教廷祭祀有什麼特殊聯絡方式。”
白袍祭祀默默搖頭:“你問的這些都是我不能告訴你的。”
“是嗎?可是本座認為你根本沒有在聽我講話!”巫妖憤怒的注視著白袍祭祀的雙眼道:“我要你複述一遍我的問題。”
白袍祭祀微微一愣,遲疑的低聲複述了一遍巫妖的三個問題。隨後就只覺腦中劇痛,就此暈了過去。
巫妖冷笑一聲。到這時候突然有閒心陪本座聊天了?不是為了拖延時間是什麼?
走出馬車,巫妖將阿方索叫過來,變掌為刀示意他進去將危險囚犯處理掉。自己則有些喪氣的找到個樹根俯身坐下。
黏人的小胖妞立刻捧著一張比她臉還大的樹葉搖搖擺擺的跑過來:“爸爸!要不要吃巧克力?”
巫妖托住軟乎乎的小胖手,將臉湊到樹葉上,張開嘴啊嗚了幾口:“嗯!味道不錯!”
小胖妞不滿的嘟起嘴巴:“哼!你根本沒有真的吃。”
巫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用泥巴捏的假巧克力還想讓老子真吃呀?”
“嘢?被你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