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遙遠的半島，劉福也就是王塵的老團長被軍長喊了過去到辦公室商量事情。

“這是你給我力薦的那個部下吧？”

劉福此時的變化太大了，白髮蒼蒼才能描繪他此時的形象，臉上的皺紋縱橫交錯，變化比王塵還大。

他接過報紙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完全脫胎換骨的王塵，他在報紙上微笑，那個笑容很危險，這是一個軍官成熟的標誌。

“哎，我以前以為他死了，所以就沒有給你提過”

“你的這個部下可是做了一件大事啊，這比殺了對方一個軍長還管用，現在國內的呼聲一片，都在喊著解救我們的戰士，抗戰保家衛國呢。”

“但是我們沒有機會了不是嗎？”

“哈哈，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呵，什麼機會？”

“儲存實力，我們不能再打了。”

劉福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軍長，他的年齡和自己差不多，但是看起來比自己年輕很多，主要是自己爬不上去了，人家還有前途心態也比自己好很多，能指揮大兵團作戰的心態一定要好。

“投降？”

“那叫談判，國內已經沒辦法幫我們了，我們要自救。西北軍一百多萬人打到現在已經只剩六十萬了，這死去的四十萬全都是青年勞動力，四十萬個家庭就這樣毀了”

“和我說幹什麼？我就是一個師長罷了。”

沒錯，劉福升官了，西北軍在離開國內很長時間之後內部開始悄然發生一絲絲變化，很多南方來的資本主義軍官要麼被排擠，要麼就是不正常死亡，劉福的上司就是不小心踩到地雷死的，這是一個小頭目。

“你的這個部下，在這次議和中很重要。”

劉福有些不理解。

“王塵？他有什麼用？他就是個營長，少校的軍銜現在還沒有正式註冊，我甚至暫停了他的軍官職務。”

“明天開始他就比你小兩級了，不要看我昂，這是國內的意思，皇帝陛下讓我們給他頒發一級衛國胸章，他僅剩的部下也都頒發二級衛國胸章，這還是國內第一次這樣大規模的頒發衛國胸章，還有很多軍事人員的幹部人事安排，以及狼頭營犧牲戰士的撫卹”

軍長把檔案交給了劉福，上面寫著王塵直接升為中校，成為劉福的副師長，如果劉福的身體不適可為代理師長暫時代理其職務，這屬於一步登天。

“什麼代價？”

“西北軍的談判投降書，需要他來簽字主要名字。”

這個小室內突然陷入了短暫的安靜，劉福也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要求。

“誰要求的？”

“敵對國的國際聯盟，王塵的事蹟太耀眼了，他們不僅要求王塵代表西北軍簽署投降條約，還需要他加入大夏代表團到法國簽署國家級別的投降條約，當然那個時候他不會是主要簽署人物，但還是有他的名字。”

“就從他做出的那些事情來看他是不可能答應的，這就是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他心中有自己的驕傲，不可能簽訂這些個條約。”

“所以需要你去勸導他，他代表西北軍簽署了條約，你也知道這是什麼意義。”

劉福自然知道，沒有一定重量級別的人物簽署這個條約國際聯盟根本不會認，也不會放心，但是他們竟然指名道姓讓王塵這個硬骨頭來簽字，看來他們也知道王塵在西北軍中的影響力也很大，以後西北軍很可能也會被他直接領導。

“我該怎麼勸他？”

“飛機會送你去盛陽，在那裡你坐汽車前往狼頭山，軍銜，官職，以及命令，讓他投降接受組織安排。”

這段對話是在一九一八年九月說的，等到劉福到達盛陽這個省會城市的時候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