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沒有喝酒,他以我們之間必須有個人保持清醒為藉口,只是在調戲女人和調笑我:“想不到你第一次來居然可以那麼熟手!!天賦啊天賦啊!!”
我很不客氣地駁斥回去:“這是天生的魅力!!不要嫉妒了!”
正在吵吵鬧鬧中,一個黑髮黑眼的女孩子出現在面前,對著我笑了一下,那眉眼中,恍惚有些她的神采。
我推開身邊兩個美女,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原本在胡鬧的芬克斯望望我,再沒有說話。
後來,我帶了那個女孩子去開房,她坐在我大腿上,輕輕解開釦子,將上衣脫了下來,又來解我的衣服。
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兩人接觸,有一種絲一般的感覺,她低下頭,欲吻上我的唇。
我看著眼前女人湊過來的臉,雖然頭髮眼睛顏色一般,可畢竟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腦子突然清醒,一種噁心的感覺湧上心頭,推開了她。
她詫異地望著我,伸手過來想輕撫我的頭髮,這個親密舉動讓我感到一陣陣憤怒。
“誰準你做這種事?你以為你是誰?”冷酷的話語帶著溫柔的笑容,在她愣神的瞬間,扭斷了她的脖子,轉身離開。
……
為此事,我被芬克斯和信長整整恥笑了一個月,並大喇叭地向全旅團宣傳:“俠客那小子很有可能不行……”
可惡……不整死你們倆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第四年,我19歲。
在參加某次小型任務的路上,我看見一個漂亮的口琴,就順手偷了回來,讓剝落列夫教我吹。
剝落列夫信譽坦坦地保證,俠客那麼聰明,我教了後肯定能吹得很好。
可我學吹了一天後,他立刻和團長申請有事要放棄這次任務,馬上跑回了流星街。
我只好自學。
最後,只要我一拿起口琴,就連號稱最沒有音樂細胞的窩金都逃得遠遠的……方圓十里內,渺無人煙……
瑪琪和派克若坦一起兇狠地來警告我:“以後吹口琴!!你自己跑開十里先!!還有!!不要把念融入琴聲增加擴散了!!”
我很委屈地問:“難道我吹的就那麼差嗎?”
瑪琪立刻大罵:“廢話!!我從來沒見過有人連續十個月只吹一首曲子,還能吹得那麼可怕!!!你還在我們附近吹!!!我就縫上你的嘴!!!!”
我苦笑一下,轉身離開,去遠遠的地方吹,芬克斯有時候會跑過來無所謂地說:“我來這裡鍛鍊一下忍耐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這種難聽的聲音中,察覺了我的寂寞。
第五年,我20歲。
4號被一個叫西索的傢伙代替了。
原來的8號被揍敵客家殺了,我們捨棄了現在使用的所有手機號碼和各種聯絡工具,甚至銀行帳戶也全部更改,以免被敵人追查出行蹤,團長放棄對揍敵客家的正面交鋒和報仇,只讓我調查僱傭他們的人是誰。
我侵入了揍敵客家的電腦,發現揍敵客家電腦的防火牆風格和以前大變,似乎已不再是伊路米掌管,新上任的電腦管理者技術更好更精湛,讓我一時難以突破。
於是我直接調查旅團的仇家,找出有可能出得起揍敵客家的僱傭價碼的人,再一個個拷問排除嫌疑,最後將對手抓了出來。
原來的8號和飛坦交情很好,所以那傢伙死得很可憐,哀嚎聲在旅團根據地繞樑三日方絕耳,吵得我們失眠了幾天。
後來,新8號加入,她叫小滴,我注意到她長著黑頭髮和黑眼睛,有點迷糊。
有一次在任務的時候,她很好奇地問我:“俠客,你怎麼總是笑?”
“因為我喜歡笑。”我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