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不及脫,跑來給你療傷,以後你自己小心點!”
她說完便腳步輕快的返回廚房,似乎心情還不錯。
小白與陸修並坐閒聊,宗立武沒有加入,而是去了另一邊。
“福叔,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方才是我武功不濟,不怪你的,別自責了。”
“不是啊少爺,是陸修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您也知道,我一直服侍老侯爺的嘛,所以經常聽他說起以往的軍旅生涯,陸修就是他常常為之嘆息的一個人吶。”
“啊,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琥國的天才軍師嘛,爺爺以前跟我講過,自琥國的秦虎茂權二位名將被計殺之後,數次力挽狂瀾的軍事奇才,不過那人不是早就死了嗎。”
“不是啊少爺,其實坊間傳聞的‘結局’並不是真的,老侯爺當年就參與了最終決戰,他說過一次,當時找到的只不過是一具替身的屍體,那人其實沒死,不過當年那人才十幾歲,如果現在還活著應該還不到三十五,不可能是這位老先生了。”福叔略感遺憾的搖了搖頭。
宗立武卻另有判斷,眼前這個陸修的真實年齡並不到三十五,再結合幾年前與薩蠻人之戰時,其所表現出來的對戰局的洞察力,玉陽宗與薩蠻狐部高層之間的對弈在他眼裡更像是小孩子的把戲,照這麼看來,這個陸修還真有可能就是那個百年一遇的“少年將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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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叔,你再和我說說當年的戰事唄,爺爺說的時候我還小呢,早就忘光了。”宗立武興致大起。
福叔略一思索,開口道:“少爺應該知道我大金國曾有一個勢均力敵的強力對手,也就是如今已經滅亡的琥國。金琥兩國是當時所有國家中軍威最盛、國力最強的兩國,可以說任何一方吞併另一方之後都將獨霸整個冬椿大陸。
在我大金使用離間之計殺死了琥國的柱國名將秦虎、茂權之後,本以為可以長驅直入橫掃琥國,卻沒想到碰上一個更狠的對手。
當年那位陸修才十幾歲,一直隱藏在秦虎茂權的光芒之後,這二位一隕落,當時只是小有戰功的陸修便異軍突起,尤其是執掌了秦虎茂權的兵符之後更是一飛沖天,其權勢扶搖直上無人能比,可惜啊,在他閃耀出最奪目的光華之時還是被我大金的六皇子殿下擊敗。
據說那個陸修本是我們金國人,少時曾與遊歷民間的六皇子是好朋友,另外還有至今不知名姓的一男一女結伴同遊天下。
可不知為何,那個不知名的男子突然暴斃,陸修與那個女子也消失了,天意弄人啊,數年以後竟讓這對昔日的好友在戰場相見。
那次的決戰也充滿著謎團,原本雙方鏖戰數月不分上下,不知為何,身為陣前主帥的陸修突然離開軍伍趕去了剛剛被我大軍偷襲屠殺的小鎮,當時六皇子探得此訊息也並未趁機搶攻,反而是重處了那個屠殺小鎮的將軍。
等陸修回到軍中就像失了智一樣,幾乎是拱手將數萬大軍送給了我方,他本人也在兵敗之後消失無蹤。
當年老侯爺全程在場也弄不懂其中內情,以那位的帥才怎麼會出此昏招的。
而月許之後,六皇子得勝凱旋,剛進帝都就被召入宮中,不日就被人揭發謀反,沒審兩日就被問斬了。
老侯爺這才明白,那陸修就是要用數萬軍士逼死六皇子殿下,畢竟當時我大金新皇剛剛登基,六皇子就立下不世之功,功高蓋主又身為皇族,哪有活命的道理?
那個陸修應該一早就拿準了六皇子不願金國內鬥而生靈塗炭,算準了殿下會束手就擒。
只是什麼樣的仇恨能讓他用嘔心瀝血培養起來的神羽輕騎來換昔日好友的性命呢?恐怕只有他本人才清楚吧。
月許之後,琥國那原本不被看好,只被陸修一人捧上皇座的新皇亦被毒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