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也算不得什麼好計策,卻偏生讓他焦頭爛額:兩個兒子被弄走了,他到現在一個兒子也救不回來。
晉親王府那裡無從下手,府尹這人也是軟硬不吃的傢伙;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等他看不起的手段上束手無策。
他不得不承認,今日的朱紫萱已經不是往日的那個人,就憑她的身份對丁家而言便是一層不小的壓力;如果不是郡主二字,他今天豈會如此的束手束腳。
聽朱紫萱的話,她要隔三差五的來一趟,來一趟就弄走他一個兒女此事,絕不能再這樣下去,可是下次朱紫萱來時他能怎麼辦?大打出手是不成得,眼下又無妙計可行——他想不到有一天他會無力保護自己的兒女。
最為惱火的就是,他的家人還在自己府上,不要說是他的兒女了,就是他自己都感覺不到一點的安全;那種天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朱紫萱弄走的感覺,實在是讓人煩燥不安的很。
終於,馬家人曾經的焦慮、心痛、怒意,丁老將軍有了那麼丁點的體會了。
“郡主,多行不義必自斃,您還是好自為之。”他有口氣悶在胸口不吐不快。
紫萱點頭:“說得好,多行不義必自斃,本郡主這不正在看你們丁家這些不義之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丁陽得到了他應得的,丁文想來也快了哦。”
丁老將軍臉上的神色平靜下來,看著紫萱道:“我們開啟窗戶說亮話吧,你我兩家的仇怨結得大了,化干戈為玉帛不要說郡主不肯,就算是郡主說肯了臣也不敢相信。只是,用郡主的話來說,丁陽已經得報,丁家還讓郡主念念不忘的就是臣了。”
“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郡主不管和丁家有多大的仇,這些仇怨都和丁文、丁武等人無關得;郡主有冤氣不妨衝著臣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到時候不管臣落得如何也不會對郡主生出半句冤言來。”
他說著話深深彎腰:“郡主,以為臣的話如何?”
“本郡主認為你的話全是在放屁,臭不可聞。”紫萱撇了撇嘴:“你們丁家的人做過什麼你最清楚,可是你們當中誰以為當初錯了,有哪一個對本郡主說過一句對不住?個個都以為本郡主欠了你們丁家的,恨不得本郡主死。”
“原本吧,我和你們丁家的仇不是生死大仇,也不會拿你們丁家如何;但是你對我外祖家做過的事情不會忘了吧?不死不休之局早定,你死與活你們丁家的其它人也不會放過本郡主,本郡主也不想留什麼後患。”
她擺了擺袖子很隨意的道:“不要對我講什麼冤有頭債有主的話,我就是先要除了後患,再來找你算一算總帳;讓你看著你的至親之人一個一個被帶走,卻又束手無策的滋味兒,相比馬家所受的一切,我的手段在丁老將軍面前算不得什麼。”
“只能算是獻醜了,你就將就著看吧。”她斜睨丁老將軍:“對付了小的就會來對付你這老的,早說過你不要太著急,慢慢來總會輪到你得。”
丁老將軍沒有想到紫萱要對付他的兒女,不止是要他難受難堪,為得居然是除後患:“郡主對無辜之人也下得去手,不怕天下人的恥笑與責罵嗎?”
紫萱眼也不眨:“天下人和我什麼關係,他們是我的親人還是我的朋友,他們為我做過什麼?馬家的人是我的親人——丁老將軍,你說我會為了不相干的人而放棄為我的親人雪恨嗎?和你這種不是人的東西說話是不說不明白的,本郡主回府了。”
她這次話音一落就走了。
紫萱走是走了,可是丁老將軍很清楚紫萱還會回來得:只要丁家一天不倒,朱紫萱就會隨時過來送大禮上門得。
府尹那裡早已經等不及了,催丁老將軍快走:“下官每天的公務很多,還請老將軍快些。”他是全然不理會丁老將軍現在煩亂的心情,記掛只是他官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