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再是那個任他們丁家欺辱的一品誥命,絕不再是丁家指責她做錯事,她就要好好分辯不然就會被定罪的時候了。
“還有一件事情丁將軍要對我們說清楚,這個獄卒他為什麼會來殺丁夫人呢?你們夫妻四年,你們丁家使人來殺人未免心太狠了吧?我很好奇,你殺了你的夫人有什麼目的呢。”
丁陽聽到後瞪著紫萱:“你顛倒黑白不算,還要再誣衊我殺人?我在牢籠之中啊,如何能夠指使人殺人?再說了,那個獄卒是你的證人吧,我怎麼能指使你的人去殺人;他真得是受人指使的話,指使的人也是郡主你。”
紫萱點點頭:“丁陽將軍現在又想起我是郡主來了,不再直呼我的名字了?這個不敬的罪名兒一會兒再算;我說這個獄卒是我的人,真真是好笑,你怎麼證實他是我的人?”
錢天佑伸手抓住丁陽,把他拉扯到牢樁上,伸手把他身上的玉佩扯下來,回身揚手扔到獄卒的身上:“喏,現在有物證了,證實這獄卒是丁將軍的人;丁將軍,你說他是郡主的人,可有憑證?”
丁陽只感覺到天昏地暗,眼裡看到的東西都轉個不停:“你,你這是誣陷!”
錢天佑指了指紫萱手中拿著的玉佩:“喏,這個玉佩就不是誣陷了?偷了郡主玉佩的人已經捉到押在大牢中,丁大將軍你還有什麼可說得。”
丁陽眼前不再是轉來轉去的人與物,而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了,接著他頭一陣眩暈差點坐倒在地上:“你說那玉佩是丟得就是丟得嗎?”
他甩了甩頭才好些,合上眼睛好半晌睜開一切恢復過來,但是胸口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燒:“府尹,你就由著人在你面前對我栽贓陷害嗎?”
錢天佑聽得“哈”一聲:“你說我栽贓陷害?好,成。”他走到那獄卒面前,自袖中掏出兩樣東西塞進獄卒的衣服:“府尹,讓人搜搜吧,一定能搜出丁家在銀鋪中領銀子的對牌;還能搜到丁老將軍的信物。”
丁陽這次氣得頭都疼了,他拍著牢樁:“府尹,你就看著他誣陷我?東西是他塞到獄卒身上的,這麼多人都看到了。”
錢天佑卻不理會丁陽,用手一指府尹身邊的師爺:“你看到我塞東西了?”然後一指點向宋將軍:“你看到了?”手指一顫就指向府丞:“還是你看到了?”
“沒有,沒有,沒有。”三個人爭先恐後、指天誓日的道:“錢國公什麼也沒有做過。”開玩笑,他們可不想以後被錢國公叔侄找晦氣。
錢天佑又指著府尹身後的四個衙役:“你們看到了?”
衙役們差點跪下:“沒有,小的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們有一家老小要養活啊,錢國公叔侄的大名他們早就聽說過,這樣的瘟神他們可招惹不起;再說衙役本來就是份苦差了,他們真得不想再為自己找更大的不自在。
錢天佑瞪眼:“那你們還不去搜身,非要府尹下令才成?做事不長點眼色,怪不得總混不出頭來。”他說完看向苦笑的府尹:“我說得對吧,府尹。”
府尹摸了摸頭上的帽子:“國公,這個……”他真得看得很清楚,先後兩次都是錢國公把東西扔過去、塞過去的;不然那獄卒身上不可能會有丁家之物,再說依著丁家老將軍的城府,也不可能留下什麼憑證讓人捉到把柄啊。
錢天佑瞪眼:“我在幫你破案,還不用你來相謝,你還想怎麼著?要知道,在府尹衙門的大牢里居然出了殺人的事情,你身上的罪責可不輕啊。”
府尹眉頭一挑剛想開口,錢天佑就抱上了他的肩膀:“府尹,只要我沒有冤枉人,你管那些憑證哪裡來得,反正有憑有證你能定案不是更好?你是個好官,可是手段卻太墨守成規,看我問案多學幾手吧。”
錢天佑是軟硬兼施,無賴加一點點的威脅,讓府尹開不了口;府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