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死前,恰好曾過了一次生日,而我當時送了他一個心形的棉製掛件,不知道這件小事能否起到什麼作用。”
“你們先繼續聊著,我去檔案室查一下關於十年前的舊案。”
趙川原本想查詢關於趙婉儀父親和鄒元正的案件資料,可惜這兩人一人是死於意外,一人是失蹤,即便是警方的資料庫,對於這兩件事的描述也很少,大致內容和他們說的差不多。
不過趙川也不是毫無收穫,他在查詢7月14日的礦難資料時,發現這起礦難的實際發生時間竟然不是14日,而是在11日發生的。
而且,礦場的責任人,名字居然叫曾正澤。
“為什麼11日發生的礦難,曾正澤會隔了三天才讓家屬去領人,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趙川這樣想著,突然心念一轉,開始查起了當年7月份的無名屍體資料。
這一次的查詢,讓趙川獲得了一個重要的資訊。
3014年7月的無名屍雖然不止一具,但有一具在A江發現的屍體,其身上有一個繫著的小物件,從照片的放大情況來看,雖然很模糊,但還是能依稀辨認出,這應該是一個心形的東西。
“你懷疑,A江發現的無名屍,那才是我的父親?”聽到趙川找到的新線索,趙婉儀顯得很驚訝,“那我當時認領的屍體又是誰?而且那個老闆居然就是曾正澤?他難道...在三天的時間內將屍體掉包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礦難發生於11日,我的哥哥失蹤於13日,你被通知領人的時間是14日,這一切剛好都能對得上,而且,你在認領屍體時,屍體已經變得血肉模糊,如果我的哥哥和你的父親體型相似,那麼屍體被掉包也不無可能。”
鄒星文似乎對於哥哥的死活非常在意,如果他的推測為真,那就說明鄒元正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林軒,這是我們剛整理的,關於李義和曾正澤的資料,你不是負責嫌疑人這一塊的工作嘛,這個資料我就交給你了。”
就在這時,一名專案組的同事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然後將兩份資料交到了趙川的手中。
趙川只是略微掃了一下兩份資料的封面,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我知道李義的不在場證明是怎麼回事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了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