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證算不上,只能說是有一定力度的證據,說到底也還是在猜測的範圍內。”
趙川一邊說,一邊在心裡暗暗感激自己以前的愛好。
趙川雖然廢柴,但在進入彌留之城以前,算是個推理小說愛好者。
雖然很多詭計他都看不太懂,但也算在這方面經驗豐富。
這一次,這個x,可算是讓他裝到了。
“就像周昊明所說,左珍珠家趴著的,絕對不可能是賊。在排除資訊為假的情況下,可以得出左珍珠家陽臺當晚確實趴了個人。
既然不是賊,那麼就只能是家裡的人,能滿足這點的,只有左珍珠本人。
可案發當天天氣很冷,室外溫度那麼低,左珍珠不可能無聊到沒事趴那。
從而可以得出,左珍珠當時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她是被人放在那的。
結合第一個奇怪的事,屋內當時沒暖氣,可以大膽推測出左珍珠其實早已死亡。
兇手之所以要將她放在陽臺,是想利用室外的極端天氣,要麼儲存她的屍體,要麼慢慢將其凍死。
總之,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可以證明左珍珠死在了上課之前。
也就是說,當天晚上上課的不是死者本人,而是兇手。
那麼兇手就是趙婉儀。
以上的所有推測,是基於左珍珠案為模仿作案,且周昊明所說資訊為真的情況下,所得出的結論。”
趙川的這番言論,可謂是有理有據,即便是被攻擊的趙婉儀本人,也完全找不到有力的反駁。
半晌之後,趙婉儀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隨便你們好了,你們要投就投吧。”
趙婉儀的這個反應,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已經等於預設了自己就是兇手。
見狀,其他人也不再糾結這件事,而是繼續討論起其他問題來。
“有件事情我還是想不通,雖然我們已經猜到鄒元正和趙婉儀父親的屍體被調換,可是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鄒星文摩挲著下巴,顯然還在糾結他哥哥的事情。
雖然任務並沒有提及十年前的事情真相必須弄清楚,但真相也許能幫助現在的案子也說不定。
“這個事情,之前我也有些困惑,不過就在剛才,我終於想明白了。”
沒想到,趙川再次站了出來。
如果不是有些不合時宜,趙川真想大喊一句:都閃開,我要開始裝x了!
說回正題。
“在我所看過的懸疑作品中,動手殺人有時候並不一定是最關鍵的部分,事後的處理其實也是非常關鍵的一環。
人體最難處理的部分,不是血肉,而是骨頭。
如果將屍體埋在荒野,即便是過去十幾二十年,骨頭也不會完全分解,還是會留下殘骸,終有一天可能會被發現。
如果將屍體沉河,即便是綁上石頭,屍體腐爛後也有可能被衝到岸上,從而被發現。
如果選擇燒燬屍體,一般的火焰溫度可不足以將屍骨燒成骨灰,火葬場的焚化爐溫度不是一般的器械能達到的。
如此一來,屍體的處理就成了很麻煩的事情。
我想,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移花接木,一勞永逸的解決屍體的問題。”
見眾人還是不太明白,趙川繼續說道:“想要完成這個移花接木的操作,前提條件是必須要有兩具等待處理的屍體,且其中一具屍體是能夠被合法處理的。”
說到合法處理,趙川特意在合法兩字上加重了語氣。
“一般情況下,A市的警方發現棄屍時,通常會先進行屍檢。
在得到死者的體型特徵以及大致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