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原本細密的汗水,此刻已變成了豆大的汗珠。
不行,不可以便宜他,張啟靈微弱的清明堅守著。
“小哥......”林若言的手指順著他那幅麒麟圖案往下輕輕的描繪。
張啟靈逮住那隻手,他的情緒快要失控,不能讓她再亂碰。
“我不想讓他再佔便宜。”即使現在的他也是他,也是他的身體。
“都是你啊,小官……”林若言細細描繪他的雙唇。
有甜蜜的清香到了他的口中。
他的渾身都開始輕顫起來。
他與她分開的太久了,整個人都在失控的邊緣徘徊。
想與不想的矛盾想法彼此對立,卻在喉嚨處的描繪中轟然倒塌,達成了統一。
整個人堅守的清明徹底崩潰。
“若言,剛才那是一個意外。”張啟靈的嗓音低沉。
林若言為自己釀下的苦果付出代價。
疾風暴雨般的懲罰隨期而至。
窗外風雪漸大,雖抵不過室內熾烈的溫度,卻也讓那嗚咽之聲被吹散在風雪中。
似是與現在的小哥攀比,也為了懲罰剛才她的笑。
林若言堅信,如果不是天氣和床鋪的限制,他會更加過分。
窗外的雪光映著清晨的光線照的室內一片明光。
“小哥,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事後不認賬的渣女啊。”林若言聲音嘶啞,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能看到的身上也都是各種青色指痕。
幫她揉腰緩解的張啟靈臉色鬱郁。
為他以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失控,便宜了現在的他而悶悶不樂。
“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他也是你的來時路啊,是受過很多磨難的你,不對你好,難道還要對別的男人好嗎?”
不管是未來還是現在,他的醋性都這麼大,連自己的醋都不放過,非要去吃。
張啟靈就不說話了,只是下定決心,不能再犯這個錯誤。
“若言,之後的幾天,我們分開睡。”
林若言只是愣了一下,就道:“好,我睡另一間。”
這也算搞定各種解釋了吧,她還記得昨晚那個尷尬時候,未來小哥眼中的黑色風暴。
夫妻果然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就是有點廢腰。
“不行,我說的是不睡在一個被窩中。”張啟靈抱著她的手臂收緊。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又怎麼會容忍她的不在眼前。
不睡一個被子,她別再誘惑他,他對自己的自控力還是有自信的。
但若言這麼痛快,難道還是更喜歡年輕的他?
“都行。”林若言犯困,在他懷中打了個哈欠。
“小哥,你這次來需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為了找她。
得與她的那滴心頭血,不止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即使去了青銅門,也不會再有天授和失魂的後遺症發生。
以往的守護青銅門,遠沒有現在的迫切。
不是守門的時間,他卻勤快的很。
所以這大半年來,守門守的終極對他極度厭煩。
最近卻忽然對他正常起來,恢復了以往的狀態。
他心下有所懷疑,但是所接受到的一切記憶讓他選擇無視這些。
她對現在的他,越來越無條件的偏愛,從夢中就能感受得到。
他怕她不會回來,會留下陪著以前的他。
林若言心下有點嘆息,與以前的小哥還沒有度過一個元宵。
“若言,你是不是在想現在的他?”感覺到懷中的她沉默,張啟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