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知道張守靈在長沙這裡做過的事。”張起山盯著林若言面上表情,緊緊追問。
“你當我們一族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的存在監視我們的行事嗎?”
系統只是一個小卡拉米,大頭是天道在看著。
她沒說謊,這是張起山從她眼神表情行為中得到的答案。
但下一刻他卻突然暴起,手成鷹爪狀,攻向林若言的喉嚨。
張啟靈藉著拍桌之力,飛身而起,攔住了張起山的攻勢。
兩人就此交上了手。
張小魚的目光並沒跟那些張家人一樣,盯著大廳中二人的交手,而是落在了淡定的林若言身上。
佛爺不用槍,堅持不了太久,他不是張遠山的對手。
果然下一刻,張起山就被張啟靈一腳重重踢中,落在了原本他所坐的椅子那裡。
“佛爺!”
張起山砸落椅子後,就地一滾,再站起時,軍裝和頭髮已沒最初時的一絲不苟。
“我為之前的話和行為道歉。”張起山忍下了胸口處的翻騰,硬嚥下喉嚨處的血腥。
隨後靠在了親兵重新拿過來的椅子靠背上,雙手交叉,神情竟意外的是放鬆狀態。
“道歉不必,你們九門中的二月紅因為溜著我們玩,賠了兩萬致歉,他應當轉告過你。”
林若言見張啟靈的黑色長衫平整,就知道這身衣服對他的動作影響不是很深。
看來張起山的武力跟小哥差的很遠,那到底是怎麼做到在療養院囚禁了他二十年呢?
軍隊嗎?也不對,夢中那房間的裝飾和裡面醫生護士的衣著至少是建國後了。
哪能軍隊還這麼亂用?
可天授和失魂也並不會讓小哥本身的武力和所學一起忘了啊。
“你這邊的歉意賠償能拿到多少呢?”林若言打量房子中的擺設,很多看起來像是古董,一會毀房子的話,這些應該也能讓張起山損失不少吧。
“翻倍,四萬,他們兩人一人兩萬,張夫人看如何?”張起山的目光從張啟靈身上收回。
“你這叫翻倍?一個人兩萬跟二月紅的價格有什麼區別?加上你剛才還親自動手了,我也想跟你打一架。”
“那就八萬。”張啟山不在意的開口。
這麼痛快倒是讓林若言一怔,答應的太快了,她還怎麼拆家?
林若言就去看張啟靈,“小哥,你說呢?”
“十萬。”她看上去像是沒拆盡興的樣子。
林若言......
小哥比自己還狠,張起山養著軍隊,十萬可不是小數目。
張起山的脾氣該起來了吧,快發火。
“可以,也謝你們對劉狗子的救命之恩,那份圖紙對我很重要。
另外我還希望你去會心齋,看他們是否當真需要解藥。”張守靈的怪異他不是沒察覺。
但與能在她身上得到的資訊來說,順著她的一切少女心,在他們看來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