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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役們開會呢。甭問,是為疤瘌五的事唄。

沒多長時間,二龍就回來了,華子跟了進來。華子冷笑道:「老三也是嚇壞了,生怕連累他,還是林子猛:『不行我一個人擔!』擔不擔的先不說,聽著叫人心裡舒坦。」

二龍笑道:「誰也不用擔,郎隊全辦理了,不信你瞧著。」

華子接著說:「剛才在醫院,郎隊問他明天獄政的問起來咋說?疤瘌五也識相,當時就說了:離了婚,大年根底下的,心窄。」

二龍說:「疤瘌五也是隻有這一條出路啦,這就對啦,先醫院裡躺倆月再說,出來看他咋玩了,能跟隊裡搞順了,混個俏點兒的活兒摸摸,也不錯。」

轉天樸主任一上班,就把林子他們叫去開會,好長時間才出來,都一臉沉重的樣子。幾天下來,工區裡沒人再把「跳樓事件」當主題議論了。周法宏就事論事地黑了幾天嘴,說自己要玩就玩更大的,摔折個腿算什麼?後來自己也說膩了,放下不表。

林子還是照舊兇巴巴地叫,對犯人動粗的習氣也收劍了幾天。他說:「有本事你們都跳樓去,犯人有的是,這撥新收又來了好幾十!」

平心而論,獄政對犯人幹自殘(甚至自殺)的愚事的可能,也有充分估計。防患於未然的工作也可以說是殫精竭慮,可就像南非一個作家寫的,獄警好比管理著一大群充滿野性的山羊的牧羊人(用「牧驢人」來形容——而且是難以馴化的野驢——這種比方還貼譜一些),所以對這種輕舉妄動,不是能不能防的問題,而是防住多少的問題。

其實樓是跳不了了,疤瘌五住院的轉天,工區所有視窗外面就都封上了鐵欄杆,典型的亡羊補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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