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進了屋。
走出院門,曹二魁想了,上次劉長喜耍橫,結果被金銅雙差點給日了母親,今天他得乖一點,省得被罵。
曹二魁微微鞠著腰,滿臉帶笑,小步急速走出了小巷口,“哎喲,這不是金處長嘛,啥事又來了?那劉長喜又賣豬肉了?”
“日你個女人!”金銅雙眼睛一瞪,“我查過的事,哪有敢犯的!他劉長喜再賣豬肉,我就把他當豬肉給賣了!”
“喲,那是那是!”曹二魁道,“金處長,家裡喝口茶吧!”
“少套近乎,趕緊開門。”金銅雙道,“剛準備要人砸門呢,剛好你來了,趕緊開啟!”
曹二魁心知不妙,卻也無法,掏出鑰匙抖抖索索地開了門。
“咣”地一聲,金銅雙踹開了門,“給我查!把害人的商品都給我沒了!”說完,扭頭對曹二魁道,“把你的工商營業執照拿給我看看吧。”
“啥照啊,沒照。”曹二魁搖搖頭,“從來也沒人要個啥照啊,我到哪兒弄去?”
“日你女人!”金銅雙又是暴眼一睜,“你信不信我日了你女人?還沒照呢,沒照就封了店!”
曹二魁急了,囊著臉道:“真的沒有,你就是日了我女人也沒有啊,這店是從前村長賴順貴手裡盤來的,當時也沒聽說啥證啊?”
“以前?”金銅雙見曹二魁懦弱,乾脆一把抓起了他領口,“你跟我談以前?以前你還沒女人呢!”
曹二魁被拎了衣服,嚇壞了,心想要是幾個人躥上來一頓揍,那不是白挨頓打嘛。曹二魁剛要要開口叫饒,田小娥冷不丁從小巷子口閃了出來,“金處長唉,別打我男人,你要日,我給你日還不成麼!”
金銅雙一聽這話,小愣一下。不只是金銅雙,隨來的稽查人員,包括被抓了衣服的曹二魁,都愣住了。
“沒聽明白?”田小娥眨巴著眼,“你要日我就吧,給日!”
金銅雙咧咧嘴,鬆開曹二魁,回頭對這其他稽查人員笑了。曹二魁也回過神來,回頭兩步,照著田小娥的臉“啪”地一聲就是一個耳刮子,“死不要臉的,還不滾回家去,丟人現眼!”
田小娥很委屈,揸開十指向曹二魁抓了過去,“你個不識好歹的,我見你要吃虧了,上來幫你,你還打我!”
“幫我?!”曹二魁躲閃著,“有像你這麼幫的嗎?你是專門給我戴帽子的,還幫我呢!”
曹二魁這話說得在理,田小娥聽了沒作聲,氣呼呼地走了。
這邊,金銅雙手一揮,讓人把店裡不合格的東西全部搬了走。末了,對曹二魁道,“你女人不錯,寧願捨身救你,你還打她,你真不是個人種!還有啊,罰款!本來是要罰款的,少說也得兩千,但看在你女人有大無畏的獻身精神,就免了,你回去得好好感謝她。不過這店嘛,你得給我把營業執照給補上,否則不能開!”
曹二魁只有點頭的份,哪裡還能插上半句話。
金銅雙得勝而去,拉著一車稽查品走了,呼嘯而去。曹二魁撲愣著眼,唉聲嘆氣,不過心裡有股氣,他恨範寶發,確切地說應該是範寶發的女兒範棗妮,“賊妮子,這麼狠,搞得我店都開不成!還有那個老東西,當個破支書有啥了不起,裝嬌貴,咱村裡別人買了罐頭吃不壞肚子,就你家一吃就壞,活該!”
發了一通牢騷,曹二魁悻悻地向劉長喜家走去。現在村上,曹二魁能說話的就劉長喜了,別人都不太理睬他。
劉長喜不在家,去鄉里買膠鞋還沒回來。曹二魁一肚子牢騷沒人說,急得很,便到村外去等劉長喜。
經過村部,曹二魁來了尿意,便到村部生了繡的大鐵門後面撒尿。剛把傢伙掏出來,聽到了徐紅旗和高得勝聲音,嚇得憋住尿藏在門後不吱聲。沒想到,這麼一藏,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