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了的簽到任務時,秦白完全可以將燕赤霞也一起找來,三人組成個驅魔天團。
很快就接近了兩更天,他起身從窗戶向外面看去,街道上只有幾個手持燈籠的更夫走動著。
秦白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將窗戶開啟一躍而出。
劍袋中一柄血紙劍飛出,他雙腳踩在血紙劍上借力跳到了屋頂。
月光照在了他的身上,好在穿著深色的衣服在黑暗中並不明顯。
秦白剛準備走動,一抬起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以他的體重只要現在邁步,恐怕整個客棧的屋頂都得塌下來。
他連忙將劍袋中黃瓊劍喚出,打算用自己極不靠譜的御劍之術趕路。
經過長時間的醞養,黃瓊劍變化不小,琥珀般的劍身多了些許沉澱,就像是用黃玉雕刻而成,還能發現其中的流光溢彩。
秦白雙腳踏在黃瓊劍上,接著用心神控制著飛劍緩緩朝著酒塔的方向而去。
比起燕赤霞熟練的御劍術,秦白的速度就像是跑車和拖拉機的區別,而且還是那種隨時都會拋錨的拖拉機。
他現在能御劍飛行就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想靠這個手段對敵還是太過於勉強。
一路上很是順利,酒行雖然護衛不少,但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空中。
只是秦白飛得時候總有些心驚膽跳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下來。
他落在了酒塔最高一層,此時月亮正好被雲層所遮蔽,眼前漆黑一片。
唯獨院子裡那些釀酒坊依舊是燈火通明,能夠看到其中不斷有人影走過。
“這難不成就是二十四小時高強度上班嗎?”
糧城酒行能被知秋一葉盯上,裡面就算沒有妖魔,也必定有所隱藏。
寒風吹過,遮蔽了月亮的雲層逐漸飄散而去。
恢復光亮的剎那,秦白突然感覺身邊多了個人影,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從屋簷上掉了上去。
“你誰啊?!!”
這人身穿的衣服略有些破爛,不過從頭髮上的簪子可以看出是個修道之人,臉色則被黑布所蓋。
那道士抱了一拳,接著解釋道:“這糧城之中已有禍端出現,你我皆是同道,所以想想問問你是否對此有所瞭解。”
他指著自己說道:“至於我,乃是崑崙後學道士,知秋一葉。”
秦白表情沒有任何意外,果然是你小子,只可惜其臉上被布矇住,不知道會不會是學友哥的臉。
知秋一葉說完後發現對方用莫名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看,頓時心虛了起來,難不成這人另有所圖。
原本他也沒打算聯絡秦白,但光靠他一人無法處理,便打算冒險試試。
知秋一葉還在身後的手掌上畫上了定身咒,只要出現意外便馬上施展。
秦白見他有些戒備,退了幾步說道:“聞名不如見面啊,在下秦白,不過是一介散修。”
知秋一葉略微放下心來,對方渾身真氣浩然混元,而且也在城中救了那書生的性命,秉性應該不壞才是。
“謙虛了,你這修為我並不能看破,恐怕已經煉氣化神了吧?”
“呃……”
秦白連忙扯開話題說道:“那啥,為何要在約在此處。”
“啊,高空視野開闊不宜,而且還被人發現……”
秦白拍了拍知秋一葉的肩膀,示意他朝著地面看去。
只見兩個巡街的更夫提著燈籠,似乎發現了兩人的身影,正指著這裡交頭接耳確認著。
“……那走吧。”
知秋一葉來到高塔的背面跳了下去,身體中下落的過程中不斷提氣,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秦白也想就此跳下,但講道理以自己的體重想要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