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公平嗎?
這一點誰也說不清楚。
有的人花天酒地吹牛逼,嘴中喝著價值數兩黃金的酒水,騎著價值千金的白馬,身上穿著的衣著都是價值不菲,而有的人卻連一頓飽飯都吃不起。
這一點,來源於出身。
同樣,彼此的壓力也不一樣。
荒蕪的田野,連樹皮都被吃掉而枯死的樹木。
被戰火波及的破屋,碎瓦遍野都是,牆壁上更有著乾涸的血跡。
一名七八歲的小姑娘,一名四五歲的孩童,抓著一個發黃的已經辨別不清楚是什麼的東西啃食著,眼中透露著小心翼翼和滿足,就連些許皮屑落在地上,也會撿起來放在嘴巴里。
夕陽已經西下,整個天地都呈現了一種悲哀的水墨色,再也沒有其他的色彩。
悲傷似乎成了主調。
這便是如今的韓國。
一個任何國家都能欺負一下的韓國。
“噠噠~”
遠處的道路上,一匹白馬緩緩臨近,而在白馬的旁邊,一輛驢車緩緩行使著,其上坐著兩個人,看樣子似乎在閒聊,不過話語聲隨著臨近,緩緩停止了,兩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被眼前這一幕所吸引。
身穿錦袍的男子微微一愣,那雙平淡隨意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悲傷和痛楚,拳頭藏在袖口之中緊緊的握起,不過很快便是恢復如常。
洛言看著這一幕,目光已經不會有波瀾了,哪怕沒有原主的記憶,可當這一切看多之後,也會麻木。
習以為常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
“嗚~”
小女孩此刻也是看見了韓非和洛言兩人,尤其是看到韓非的穿著,頓時伸手將自己的弟弟抱緊,就連手中那不知名的食物掉在地上也是不再理會,手掌緊緊的捂住了自己弟弟的嘴巴,眼神畏懼的看著臨近的兩人。
戒備心很足。
“韓兄,是不是你太醜了,嚇到他們了,我以前可沒遇到這種情況。”
洛言看到這一幕,掃了一眼身旁的韓非,打趣道。
韓非聞言,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似乎在這樣的環境裡顯得格外的刺眼,可這件衣服同樣代表了他的責任,自嘲的笑了笑:“可能吧。”
“咚咚~”
這時車內傳來了敲擊聲,隨後一隻素手握著一個小包裹從馬車裡遞了出來。
洛言沒有繼續調侃韓非,伸手接住小包裹,隨手放在了路邊,便是驅使著驢車繼續遠去,沒有停留的意思。
片刻功夫。
驢車和白馬便是消失了在了遠處,而在地上的一個包裹在清風吹拂下,掀開了裡面的東西,幾塊乾糧和烤魚乾。
站在原地的小女孩和小男童看著這個,抿了抿嘴唇,然後又看了看遠處已經消失的驢車,最後小步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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