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了要送自己紫女,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向著門外走去。
紫女和衛莊目送著洛言走出房間。
待得屋外腳步聲走遠。
紫女才將目光看向了衛莊,輕聲的說道:“他很危險,而且謀劃的東西很大,我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我能感覺,他好像從來沒有將韓國那些貴族當一回事,先前我以為他膽子大,但現在這絕對不是膽子大能解釋的。”
“那些韓國貴族本就是酒囊飯袋。”
衛莊聞言,有些不解紫女為什麼會這麼說,皺了皺眉頭,冷淡的說道。
一副我也沒將那些韓國貴族當一回事的神情。
紫女有些無奈的看著衛莊,似乎看著一個小朋友在鬧彆扭,繼續說道。
“他與你不一樣,你看不起那些人是因為你自身的能力和出身,而他給我的感覺,他好像將那些人當玩物,當棋子,他所言的金錢遊戲,我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打算怎麼去玩,但我感覺這場遊戲牽扯到的貴胄高官人數將極多,動靜也會極大,最終會演變成什麼樣子,誰也不清楚。”
這些年她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洛言顯然是極為特殊的一個。
對方看似很放浪不羈,甚至和紫蘭軒的姐妹們都能閒聊打成一片,哪怕是侍女也有基本的尊重。
但紫女能感覺到他內心的冷漠以及一種傲。
那種傲不是衛莊這種表現出來的傲,而是一種發自身心的傲,似乎沒什麼人能讓他看得上的。
這種感覺很荒唐,但卻是紫女感受到的。
“動靜大點也好,新鄭這潭死水已經很久沒有波動過了,讓他來攪動攪動也不錯,而且,我現在倒有些好奇他究竟想做什麼了,九公子韓非有沒有參與進去。”
衛莊輕笑了一聲,眼中帶著濃濃的興趣,緩緩的說道。
顯然他對於洛言的話語很感興趣,但他不是那種喜歡在外人面前表露真實想法的人。
“我就怕最後難以收場!”
紫女看著不嫌事大的衛莊,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說道。
她覺得自己白提醒了。
衛莊顯然沒有任何阻止的想法,甚至有點希望洛言能將動靜搞得更大一點。
“難以收場?韓國這爛攤子再爛又能爛到哪裡去。”
衛莊嗤笑了一聲,帶著幾分冷意和不屑,冷冷的說道。
對於韓國。
衛莊是又恨又愛,恨其不爭,怒其頹廢,可它終究也是他的母國,他的國與家。
衛莊從鬼谷出師為何第一時間返回韓國?
他何曾不想用自己所學所得改變韓國的現狀,只是現實有時候殘酷的令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