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韓國的地盤上,而且此人還是秦國的使臣。
代表著秦國。
韓國必須給秦國一個交代,這是一國的顏面。
“天澤的手段當真殘忍。”
張良看完四周環境,隨後看向了棺槨中的屍體,只是一眼,便是忍不住皺眉,沉聲的說道。
這段時間,少年郎看到的屍體比往年加起來還要多。
“天澤這是想挑起兩國戰事,順便示威。”
韓非平靜的說道,對於屍體並沒有多少看法,死的是秦國人,動手的天澤,背後說不定還有洛言插手。
這事情太過複雜,韓非過來也只是走走程式,順便拖一拖秦國新來的使臣,試探一下秦國使臣的態度,方便韓國接下來的應對。
是打還是和。
這都需要時間來商討。
想到天澤,韓非的神情也是有些凝重。
國破家亡的仇,加上被囚禁十數載的仇,這種人處理不好對於韓國將是災難,就比如現在。
“九公子,秦國使臣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守在屋外的一名將領突然推門而入,沉聲的說道。
聞言的瞬間,張良便是看向了韓非,眼中你閃過一抹意外,顯然很驚訝秦國這位新的使臣來的這麼迅速。
“走吧,出去看看。”
韓非聞言,目光一閃,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並不意外,看著張良笑了笑,便是點頭說道。
張良點了點頭,便是隨著韓非走了出去,入眼的便是遠處一行人嗎。
只見不遠處的小道上。
為首的是一名身穿長袍的青年,年齡與韓非相仿,眼神深邃,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不同於韓非和洛言那種隨意,那是一種對自己極為自信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意氣風發,走路間似有微風伴隨。
大有揚眉吐氣的味道。
四周八名身穿秦國黑甲計程車卒跟隨,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沿途韓國士卒看到對方秦兵手中的令牌之後,便是放行了,絲毫不敢阻攔,甚至眼神交鋒間,有著濃郁的敬畏。
那是常年戰爭積累下來的。
韓國和秦國交戰,那就像雞蛋碰石頭,一碰就稀里嘩啦。
不是韓國士卒慫,而是敗的次數太多了,多到都沒有了信心。
當世能與秦國交鋒且不弱下風的軍團已經不多了。
看著來人。
韓非眼神微微凝重,收起了以往的隨意,帶著一抹鄭重,不過嘴角那抹隨意的微笑依舊,與來人的目光瞬間交織在一起。
在這一瞬間,兩人彷彿神交了許久。
“刷~”
李斯抬起手,制止了跟隨著的秦軍,而這些秦軍也是令行禁止,在李斯抬手的瞬間,便是停下了腳步,站立在兩側,沒有一絲雜聲。
有序的可怕。
“秦國使臣李斯,見過九公子。”
李斯緩緩上前幾步,待遇韓非相差不遠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對於屋內的其他人以及棺槨都不感興趣,只是注視著那個同樣看著自己的韓非,雙手交疊,不急不緩的說道。
上一次離別,李斯孑然一身,而韓非則是韓國的九公子,貴為王族公子。
而在此見面。
李斯已經登上了他想要的舞臺,成了秦國的使臣,可代表秦國說話。
而這一次。
他也終於可以正面看著,甚至俯視曾經那位才華橫溢,深得老師喜愛的師兄了。
“師弟,好久不見。”
韓非看著李斯,眼中的凝重之色緩緩散去,嘴角輕翹,輕聲的說道。
“師弟?果然。。。”
站在韓非身旁的少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