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軍隊都可以排程,可見洛言的地位。
大司命開口道:“我們現在去哪?”
“去韓國王都新鄭,我需要等一封信。”
洛言緩緩的說道。
這一戰能否打的漂亮,贏得輕鬆,還得看郭開給不給力,只要郭開洩露一些趙國的軍情,那這場仗肯定會比歷史上打的更加漂亮。
至於趙國這一戰會死多少人……當權者會在意這些嗎?
尤其是郭開這種目光短淺的人。
他現在已經被王位個吸引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公子遷扶持上去,成為趙國真正權傾朝野的郭相國!
。。。。。。。。。。
趙國,邯鄲。
洛言離去的訊息並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司空馬和司馬尚等人很快便是得知了這個訊息,頓時被驚得面色都變了,連忙入宮求見趙王偃,可最終連人都未曾見到,便是被王后倡姬趕出去了。
一句大王身體抱恙,你等打擾大王休息,莫非想禍害大王性命?
司空馬這個沒什麼權利的相國頓時無言以對。
(相國分左右)
司馬尚倒是骨頭很硬,目光冷厲的看著王后倡姬,沉聲道:“國家大事何曾輪到王后插手?大王,事關趙國存亡啊!!”
說道最後,司馬尚有些憋不住了,對著宮殿仰天怒吼了起來,靠著大嗓門,聲音極為洪亮,確保殿內的趙王偃能聽得到。
與此同時。
得到訊息,姍姍來遲郭開也是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怒視司馬尚:“此乃王宮重地,大聲喧譁,成何體統,驚擾了大王休息,你擔待的起嗎?”
說話間,眼神也是冷厲了幾分,心中更是有了一些殺意。
他忍司馬尚等人很久了。
以前沒動手,那是因為趙王偃壓著,現在趙王偃快死了,郭開心中的野望自然壓抑不住了。
權力腐蝕人心,尤其是對於郭開這類人而言,越是在底層待久了,報復的慾望也就越濃,他不想在被任何人看不起,他要凌駕於一切之上。
不過很快,這慾望便是消退了下去。
只見宮殿大門緩緩拉開,趙王偃拖著疲倦的身軀,面色慘白,氣色虛浮的看著在場的眾人,被內侍攙扶著,不時咳嗽兩聲,眼中帶著些許暮色,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最後落在司馬尚的身上,沉聲的說道:“你等想要逼宮不成?”
“末將不敢!”
司馬尚連忙單膝跪地,拱手行禮,沉聲的說道:“只是突然得知秦國櫟陽侯離開了邯鄲,一時情緒激動,衝撞了大王,請大王恕罪!”
“此事是寡人下的王令,讓郭開送他走的,你有異議?”
趙王偃冷漠的看著司馬尚,緩緩的說道。
“大王,這是為何?如今秦國蠢蠢欲動,若是可以將櫟陽侯留在邯鄲為質……”
“可能嗎?”
還不待司馬尚說完,趙王偃不耐的抬手製止,反問道。
“寡人也想將櫟陽侯留下為質,此人有大才,若是能為寡人所用,那自然更好,可一旦如此,那秦國必然不肯善罷甘休,燕國也在一旁窺視,韓國已經名存實亡,趙國擋得住嗎?”
趙王偃咳嗽了一聲,眼神幽冷,盯著司馬尚。
司馬尚沉默了,真打起來,趙國自然也能和秦國打,但打到最後,秦國最多傷筋動骨,可趙國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會將剛剛恢復過來的兩口氣也給打沒了。
長平之戰讓趙國只剩下一口氣,現在這口氣剛剛回過來,若是再打沒了……
司馬尚也不敢保證。
司空馬沉聲的說道:“大王,現在必須聯合魏國和楚國,才有可能與秦有一戰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