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時間了,想要改變燕國的命運,唯有如此,縱然粉身碎骨,弟子也不懼!”
鞠武閉上了眼睛,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
事已至此,他又能說些什麼。
燕丹所言的方法何曾不是一個方法,只是成功與失敗的代價都太大了。
這是拿一國當做賭注!
。。。。。。。。。。。。
薊城。
秦國精銳護送的馬車緩緩駛入燕國王都之中,沿途燕人看著車隊和秦國士卒,不時竊竊私語,似乎再拿燕國計程車兵與秦國計程車兵作比較。
一處酒樓。
二樓臨窗的位置,一名氣質灑脫,面容俊朗的青年正斜坐在視窗上,手中拿著酒壺,耷拉著腦袋,看著緩緩穿過街道的馬車,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片刻之後,舉起酒壺一飲而盡。
同時,一名儒雅溫潤的白衣男子也是走到視窗的位置,看著車隊,皺眉說道:“秦國的人,他們這個時候來燕國所謂何事?”
“自然是找麻煩,燕國太子前段時間收留了秦國叛將樊於期,此事鬧得沸沸揚揚~”
荊軻抬起酒壺,甩了甩,直至最後一滴酒滑落,將其接住,才懶洋洋的回答了身旁高漸離的問題。
高漸離皺眉,有些不解的詢問道:“燕國太子為何如此不智,這等時期竟然招惹秦國,給秦國攻打燕國的口舌。”
“有些事情總需要有人去做,你覺得燕國太子不智,卻不曾知曉他在謀劃些什麼。”
荊軻臉上笑意收斂,目光幽幽的看著遠去的馬車,平靜的說道。
“那你知曉?”
高漸離反問道。
“我就是一個酒鬼,我哪裡知道~”
荊軻瞬間面色變化,一副我啥也不清楚的表情,笑道。
高漸離似乎也清楚荊軻的脾氣,根本不打算詢問什麼,似乎對荊軻的秘密也沒什麼興趣,轉身便打算離去。
“額,你不多問一句嗎?說不定我就說了!”
荊軻頓時撓了撓頭,乾笑道。
高漸離收拾好自己的琴,淡淡的說道:“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問了,你也不會說。”
荊軻頓時大笑一聲,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高漸離身旁,摟著他的肩膀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與我就是性格相投,知我心中所想!”
“……我們就在這分開吧。”
高漸離將荊軻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打掉,隨後說道。
“額?為何?”
荊軻眨了眨眼睛,一臉懵逼的說道。
高漸離平靜的闡述道:“我的錢都被你拿去喝酒了,現在的我身無分文,需要去賺錢。”
荊軻頓時尷尬的笑了起來,隨後連忙說道:“怎麼賺,我與你一起?”
“給人彈琴。”
高漸離冷淡的說了一句,便是抱著自己的琴走出客房。
顯然他是打定主意不和荊軻繼續廝混了,因為容易餓死。
有的人喝酒就能填飽肚子,高漸離顯然不是這種人。
荊軻一臉僵硬的目送荊軻離開客房,旋即苦笑了起來,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我這是被嫌棄了?不就是錢嗎……”
說完,他也是搖了搖頭,收起了玩鬧的心思,再次走到視窗的位置,看著車隊的位置。
“分開也好~”
荊軻低聲自語。
最近幾日,他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
這便是未來的首都啊,現在還真是一般……洛言透過車簾也是在打量著這座古城,論起來,這還是他頭一次來燕國王都,後世倒是沒少去首都,不過兩者顯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