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我要住店。”
“哦,請跟我來…現在客房只剩一間,我帶您去看看…”說著二人來到了後院。
僅剩的客房更小,除了一張木床之外就只有一個破床頭櫃,別說衣架了就連小桌板凳都沒有,當然也放不下。
小是小了些,不過宗立武住慣了差的房間並不介意,況且在這種地方能有片瓦遮頭就算不錯了。
“你一個月多少薪資啊?”宗立武看著少年一身的破衣爛衫,渾身都是補丁便隨口問道。
“薪資?”
“就是月錢。”
“哦,我沒有月錢的。”少年靦腆一笑。
“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我就先下去了,客官有什麼需要儘可到前院找我。”
說著,少年又鞠了一躬退去。
在這種地方沒有薪資也很正常,有個容身之所和一口冷飯就算不錯了,總比餓死在路邊強。
宗立武放下身上的包袱當作枕頭,先倒頭睡上一覺再說。
這裡的被子又硬又髒,他只蓋到肚子就沉沉睡去。
……
十餘日之後。
“詛咒古冢?”
宗立武皺著眉頭,他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輕敲桌面,面露猶豫之色。
“不錯,我已經去勘察幾次了,只要李兄肯幫手,我們定可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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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角落的小桌上,一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指著一張皺巴巴的地圖對宗立武說道。
“只要李兄答應,除墓主人身上的物什外,其餘的財物我倆平分如何?”小夥子再次出口道。
宗:“聽起來還挺公平的,不過你說的詛咒是什麼意思?”
“嗯,有傳言說這是一個被詛咒的世家的家族墓穴,其餘便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小夥子目光閃動的說道,好在此地光線很暗,眼前的李姓青年並未察覺到他臉上的異色。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一早!”
宗立武思索了片刻,眼前之人的修為與之相仿,而且怎麼看這次的行動也沒有太大的危險。
再加上小房山那邊一直沒有其他動靜,不需要每天盯著,連桂和普福安返回至少還要幾天時間,他便決定答應下來。
……
翌日清晨,宗立武揹著一個獸皮小包,手捧巨弩,腰佩骨刀,後腰掛著兩把匕首坐在小鎮出口的大石上,小包裡放著出行四件套:止血符、解毒藥、繩索和水袋,這些都是他一貫的做法了。
臨行前他已經和店中夥計交代好了,如果見到一個面相兇惡貌似土匪的人來找,就告訴他一聲自己出去掙外快了,三天之後回返。
這個閔嫻怎麼這麼慢,我都等了半個時辰了,他還不出來。宗立武心中犯起了嘀咕。
又一盞茶的時間之後,換了一身裝束的閔嫻才姍姍來遲,可能是因為外出的日子沒時間收拾形容,所以閔嫻梳洗了一番,換了一身乾淨的袍服,除了揹著一隻小包外,她只帶了一面盾牌,並未攜帶其他武器。
她見到正一臉古怪之色打量自己的宗立武,本想打個招呼卻“噗嗤”一笑道:“李兄不會一直以為我是個男人吧。”
宗立武尷尬的笑了笑,不願在此事上多做糾纏:“勞煩閔道友帶路,我們早去早回。”
而事實上,宗立武早就將地圖記下,雖然他對這一帶的地形不甚清楚,但是大致的路線已然心中有數,若是此女敢半途坑騙他,那他絕不會憐香惜玉的。
:()問道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