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律安手印一變,踢了一腳沙牆。
沙牆化為“泥沙”,往地上一癱再一起,又變成沙人的模樣在前探路。
“噌”地一聲響,又是一道土刺符被激發。
姬風嘆了一口氣:“可惜了,要是宗道友在,以他的眼力肯定可以找出地下的符籙的。”
“說不定那幾人身上還有的,你有興趣的話就去搜搜看呢。”徐律安根本就瞧不上這些人的家當,更懶得翻屍體。
姬風不再客氣,帶上原本有些猶豫的于敏一起過去翻找。
……
“唉呀,於道友,你直接掏啊,扭捏什麼?都快被連桂那傢伙搜刮完了。”
連桂對搜刮屍體十分熟練,動作飛快。
于敏身為女修,在搜刮男屍的時候當然彆扭了,玉指捏著衣領,歪著腦袋往懷裡看。
姬風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進去一陣亂摸,掏出了一隻玉瓶和兩張符籙。
玉瓶中裝的是兩枚辟穀丹,而符籙應該就是土刺符。
姬風將丹丸與符籙各分了一件給於敏,另一頭,連桂已然將剩下的戰利品盡數收入囊中。
姬風撇了撇嘴:“動作真快啊…”
連桂一攤手:“無他,唯手熟爾。”
“這幾個都是靈符門的修士,身上的符籙肯定不少吧,連兄弄到幾張了?讓我看一眼,哎你別走,聽我說,你聽我說…”
在二人爭搶戰利品的時候,徐律安帶著沙人無所事事的四下溜達,走到一處拐角,他猛然一抬頭,微微一笑。
在頭頂上方正趴著一隻飛蛾見到徐律安望來,立馬驚得振翅飛走。
“看了這麼久,現在想走?不覺得晚了嗎?”
他心念一聲,一拍沙人的後腦勺,從沙人的口中立時噴出一片粗砂出去,將飛蛾的翅膀打得殘缺不全。
它撲騰兩下就掉落下來,沙人走上去一腳將其踩扁。
“怎麼了?”姬風聽見動靜,出言問道。
“沒事,你們都好了吧,摸完了就出發。”徐律安含糊帶過,心念道:“我們還有很多新朋友要認識呢,真是越來越熱鬧了,有意思…”
在通道的另一頭。
“完了呀,我早跟你說不要借洞夜蛾,貴得離譜不說,還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現在被人弄死了,你說怎麼辦吧。”一名男子看著碎裂的靈獸牌低聲喝道。
“不可能啊,洞夜蛾的氣息很低,一旦潛伏下來更是如同隱形一般,怎麼可能被人發現?”一名女性修士鬱悶道。
“你先別管人家是怎麼發現的了,現在是賠償的問題,我可沒有多餘的靈石的,再說了這隻飛蛾也是你租借的。”
“你可真有意思,得到寶物就想平分,靈獸死了就想賴賬?那好啊,我們每人都租借了一隻靈獸,那就各自負責吧。”
“小娥,你別生氣,我想苗道友只是一時氣話,你不要記在心上,不過我還是要多嘴確認一下,你的洞夜蛾是飛行過程中被人擊殺的,還是蟄伏時被擊殺的。”
小娥:“還是花道友細心,不像有的人,見到靈獸牌碎裂就歇斯底里…洞夜蛾是在潛伏過程中被人發現並殺死的,我想那些人當中至少有一人精通探查秘術,而且應該不是探查氣息的秘術,也不是視覺系秘術。”
花姓修士:“嗯,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要擅自行動了,等王兄和謝兄回來,我們再從長計議。”
苗姓修士順口問道:“對了,王道友和謝道友離隊如廁,已經過了好久了,他們不會出意外吧。”
小娥:“你的嘴裡就沒有一句好話嗎,我哥身旁有白紋狼跟著,會出什麼意外?你要是不放心,就把你的磷貓放過去看一下。”
苗姓修士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