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便是起居室了,除了一張精緻大床之外,還有兩個放滿玉簡的架子以及一整套煉藥器具,尤其當中的藥鼎古樸而龐大,可見乃是極為珍惜的煉藥工具。
見宗立武如此囂張的站在門口觀望,居室的主人,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生氣了,他左手端著一隻白瓷小碗,右手中指在碗中輕點一下再屈指一彈。
水箭激射而出,砰地一聲射在護罩上,四散而開。
宗立武伸頭探腦的,被這一擊吸引,似乎才注意到站在最顯眼位置的老者。
他正視過去,和氣的問道:“老人家,您一個人居住啊?”
老者並未作答,將右手放入碗中,四指連彈。
十餘支水箭接連射在護罩上的同一位置,護罩依舊不動如山,連一絲變薄的跡象都沒有,老者面色鐵青起來。
“真沒有待客之道啊,我問你話呢,你他孃的耳朵聾啊!”宗立武單手一伸,一把鋼刀立即放到他手中,再腳下一動飛身上前。
老者手指一沾水就要攻擊,見到大力大才捧起輕弩,頓時變攻為防。
他在身前畫了一個圈,一面碧綠水盾驀然出現卸掉了弩箭的力道,再一揮袍袖單手一招,陣法運轉了起來。
上百道水珠化為梭鏢在他的操控之下往中心處的宗立武壓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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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梭鏢的殺力雖然不足,但暴風雨一般的密集攻擊打得人寸步難行。
若是一個普通人步入其中,頃刻之間就形削骨蝕了。
宗立武依仗身法飛躍數步就被潑天的水鏢黏住,一下子宛如身處汪洋大海之中,任他力氣再大也如猛虎落入波濤根本無法行動分毫。
“哼哼,你小子知不知道,老夫一路上的偷襲只不過是麻痺你而已,真當我沒有手段了嗎!”
現在可以說,他已經將來人牢牢地捏在股掌之間,對方就是想跑也不可能了,只能眼看著護罩被擊破,最後死在無窮無盡的水刃之下。
就在他自鳴得意之時,水球之中出現了一點紅光,接著越來越大,轉眼就將整個護罩覆蓋住,水球也一下變成了火球,原本黑漆漆的穴室也驟然大亮,炙熱的火龍捲將光線烤的模糊扭曲起來。
周圍的梭鏢還沒接近護罩就化為蒸汽飄散,宗立武終於擁有了移動的能力,一步一步向到處躲避的老者逼近。
大力大才可不敢進門,只能待在門口聽著裡間嘩啦啦的鬥法之聲,還有一陣涼一陣熱的水汽沖刷出來。
他們即便探頭進去也根本無法瞄準,光這些冷熱不定的水汽就讓他們無法呼吸,更何況根本看不清老者在什麼位置。
宗立武同樣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將其逼到退無可退的時候,桀桀怪笑起來:“跑啊,怎麼不跑了?”
他周身飛濺的激流同樣成了老者的阻礙,二人均行動受阻,就看手底下的真章了。
宗立武心念一動,火流猛然一漲將水浪逼退一些,再兩步上前一刀捅出。
鋒銳術加持的刀刃迅速穿破老者的水盾,在其胸口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不等對方反擊,他一合護罩又緩緩退出了穴室。
:()問道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