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風一挑眉挖著鼻孔道:“什麼情況?難道是住店的錢沒結清?”
他們幾人剛進小鎮就被官差給圍上了,遠處還有一個婦人快速跑遠,細看之下就認得出來那是客棧的老闆娘。
“喂喂,搞什麼?我還不知道這個小破鎮有這麼多的官差呢,你們想幹嘛?”姬風絲毫不懼,上前問道。
小隊靠後位置的連桂有些驚疑了,金國東北部的各鄉各鎮都張貼著他的通緝畫像,此地雖然在金國北部,兩者相距好幾百裡,按理應該不會被認出來,不過也不排除剛好有人從東北地區過來的。
面對姬風的詢問,衙差們也不答話,不久就有一個老伯情緒激動的走上前來,衝四人挨個瞅了瞅,然後搖了搖頭並小聲地和衙差說了幾句。
那帶頭的衙差思量片刻,拿出一張畫像問道:“這個人是你們的同伴吧,他去哪兒了?”
姬風一眼就認出來畫像中人正是宗立武,還一臉笑嘻嘻的模樣,也不知道幹了什麼壞事。
心中直翻白眼,姬風甩了甩頭,臉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不認識,沒見過,他誰啊?”
徐律安等人也很配合的做出疑惑的表情。
“你們不要耍滑頭,已經有人指認你們了,他就是你們的同伴,如果還要隱瞞的話,我們就只能抓你們回去交差了。”
姬風略一猶豫:“呃,差大哥,我們真沒見過這人啊,敢問他犯了什麼事兒啊,說不定我們能想起什麼來。”
“他弄死了這位老伯二十多頭羊,現在人跑了,我們只能拿你們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只是弄死了羊並沒有殺人,那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宗立武搞出來的事情,自然由他的老夥計善後了,所以三人一下子都看向隊伍後面的連桂。
嘿!你們別看我呀,又不是我乾的!
連桂心念一聲,不過他也很奇怪,對宗立武他可以說很瞭解了,深知其脾性。
宗立武這人殺人不眨眼,這是事實無從辯駁,但他不會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老農的,中間應該有所誤會才是。
“一個人一口氣弄死二十多頭羊,這可能嗎,誰信啊。”連桂這一句話並沒有明確的幫襯宗立武,不然這個爛攤子肯定扔到他的頭上了。
不過他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羊又不是傻的,就算有人動手去殺,它們也會四散而逃,哪有可能一口氣殺二十多頭?
聽到有人質疑,老伯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大喊:“怎麼不可能?那天我趕羊回家,路過青石溝子,被那個後生騎馬踩死了一頭,我當然不讓他走了,就要他賠償,他本來也答應要賠的,可一聽要賠一百金幣就抵賴了,哪有這樣的…”
“什麼什麼,我沒聽錯吧。”姬風掏了掏耳朵:“一頭羊要一百枚金幣?難怪人家不賠啊,你乾脆去搶好了,買一頭羊也就幾枚金幣。”
周圍之人越來越多,見到如此離譜的要求竟然不意外,也沒有人上前幫忙,而是在旁議論紛紛。
“又是這個老伯,這回又是什麼東西被人踩死了?”
“這回是二十多頭羊啊,有好戲看嘍…”
“什麼!”老伯兩眼一蹬:“他能騎馬就肯定賠得起,再說了,我的羊可以生小羊,小羊可以再生羊,要他賠一百金幣已經很公道了,你這麼幫他,肯定和他是一夥兒的,你賠我的羊,快賠…”
“就是啊,快賠啊,哈哈哈哈…”周圍之人看熱鬧還不夠,出言起鬨道。
“等會等會,照這麼說,人家就踩死了一頭羊啊,那你剛剛說弄死了二十多頭?”姬風有些無語了。
“嗨!我還沒說完呢,那小子聽了我的話,只願意賠一文錢!還說什麼他的錢也能生錢,拿去賭說不定能贏一座金山回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