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又是一箭射來。
“哈哈,我買盾牌啦,看到沒有,這回賺到啦!現在至少省了兩張止血符和一瓶療傷藥啊。”宗立武扯著嗓子大喊,還把盾牌給附近的人展示了一下。
射箭的薩蠻人雖然聽不懂宗立武在說什麼,但他一看宗立武嘚瑟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便用身體擋住右手的動作,快速地在箭頭上捲了一張符籙。
“我讓你笑!”薩蠻人低喝一聲,一箭射出。
只聽“噼啪”一聲,箭矢射在盾牌上爆發出一陣電光。
“咦?想電我?哈!我這盾牌表面是鋼,背面卻是木製的,它不傳電!傻了吧,哈哈哈!”宗立武快要樂死了,又白白消耗了敵人一張符籙。
那薩蠻人見一擊沒有奏效就不再糾纏,再和對方纏鬥下去,估計要被氣死,他實在不明白,自己雖然損失了一張符籙,但對方什麼也沒有得到啊,他在那裡樂什麼東西呢?
薩蠻人自然不知道,宗立武這個人可會安慰自己,又可會給自己找樂子了。
見到薩蠻人轉移了目標,宗立武也不再嘲諷他,繼續手持巨盾抵擋著各處射來的箭矢。
附近的隊員們都跑到宗立武身後,想蹭一下他的大盾。宗立武也不拒絕,但凡是能擋到的箭矢都積極的用盾擋下來。
……
一名精通冰屬性的薩蠻人眼中寒芒閃動,他混在一群近戰騎兵之中,一邊驅使座狼圍繞射手戰陣轉圈,一邊著手準備手中的法術。
他利用左手的盾牌遮擋,右手掐訣不止,數息之後,手中出現了一枚頭顱大小的冰球。
趁玄淵門的修士不注意,他與幾名騎手一齊往射手戰陣衝來,藉助其他人的掩護,他將冰球往人群的最中間一拋,拋完轉頭就跑。
冰球直直地拋射而來,宗立武心中一驚,毫不猶豫地將大盾對準冰球的落點處。
果然這冰球另有玄機,飛至眾人中間便爆裂而開,十數支冰錐向四面八方暴射。
“當”的一聲響,一枚冰錐砸在大盾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小圓坑。
其他被命中的修士紛紛哀嚎一片,他們身上的傷口不小,所幸並不深。
等到眾人緩過神來怒氣衝衝地尋找下手之人時,那人已經跑到另一個射手戰陣旁邊,故技重施的扔了一顆冰球就頭也不回的撤出了戰場。
就在宗立武轉頭抵禦冰錐之時,先前的那名騎射手依舊對他念念不忘,眼見來了機會就立馬繞了回來,以右手持弓、左手放箭。此人竟能左右開弓,可見騎射之技相當了得。
然而箭矢射在宗立武背上就被彈開,他身上的軟甲就連步弓手的長弓都能抵禦,更何況是馬弓手的短弓了。
宗立武見此不急回頭,而是拍了拍屁股羞辱那人。
那薩蠻騎射手實在是忍無可忍,雙手高舉罵罵咧咧,可沒等他罵完,胯下的荒原狼便被射中了腦袋,瞬間栽倒。
薩蠻人沒有絲毫準備就摔落在地,臉部狠狠地撞在地上,脖子“喀嚓”一下被扭斷了…
再看另一處射手戰陣,他們被丟了一顆冰球之後也被隨後的冰錐插得雞飛狗跳。
數十名薩蠻騎手趁這支射手戰陣陷入騷亂之際,一舉衝入了這支小隊之中。
弓箭手雖然個個膀大腰圓、人高馬大,但為了不影響射箭動作和攜帶更多的箭矢,他們通常身穿皮甲,防身武器也只帶一把短刀或者短劍,自然不是身穿骨甲、手持長矛大刀的薩蠻騎兵的對手了。
再加上射手們由下而上攻擊本就使不上勁,還被周邊之人擠在一起更加施展不開,而那些騎手坐在狼背上,由上而下砍殺就順手多了。
在這數十名騎手的衝擊之下,那支射手戰陣一下就崩潰了,他們先被前面的槍騎一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