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龐大的體型,如同烏爾班大炮飛向那架直升機,蒲扇一樣的大腳將地板都踩裂了。這不足十米的距離對她來說,就跟臉貼臉一樣近。
嗖嗖嗖。
一張由碳絲擰成的巨網噴射而出,橫在老三與直升機之間,讓老三直接抱了個滿懷。兩邊的直升機亦是噴出網來,將她團團包裹。
老三奮力掙扎,被吊在半空無處使力,卻也把三架直升機拖得晃動起來。
組成大網的鋼索越勒越緊,越緊老三越掙扎,直至勒緊骨頭之中,和恢復的血肉一起生長在它體內。
她就像一隻窮途末路的野獸,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準備,注射麻醉劑。”
被吊在空中的老三徹底成了活靶子,足夠藥翻大象的劑量進入她的體內,頓時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雙眼無神,瞳孔擴大,嘴巴半張著,吐出半條舌頭。
“真是好傢伙,這麼大一隻的還真少見。”
“研究院那群傢伙看到這麼大一隻得高興地樂上天吧。”
“真恐怖,你看,它的肉都跟繩索長一起去了,真是怪物。”
三架直升機把老三緩緩放到地上。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些特殊部隊成員居然又給老三注射了可怕的劑量,這些劑量足以把一頭大象藥死,讓它全身的器官和機能萎縮。
空中有數十臺無人機呼嘯而出,配合著裝載成員的卡車外出巡視。
常連長料定,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襲擊。襲擊者在絕對力量上要比他們弱小,但是對他們內部的情況瞭如指掌。
如果正面作戰的話,根本無需懼怕它們。
這隻闖入的怪物定然是為了分散駐軍的注意力,延緩他們對外支援的時間,好讓這些襲擊者將外部的巡邏成員徹底吃下。
“襲擊者到底是誰?難道是那些怪物,還是和那些怪物同流合汙的教會敗類?他們怎麼會對我們的佈置和行蹤這麼瞭解?”
常連長看向學校周圍,所有可以高空觀察軍營內部情況的高層建築只有寥寥數座,全都有他們的布控,不可能有人可以透過那裡探查軍營內部的情況。
“除非,我們內部有叛徒……”
這個可怕的想法一出現在常連長腦海中,就立刻被他甩到一邊。
在沒有明確證據之前,懷疑這些朝夕相處的兄弟,自亂陣腳,可是大忌。
他立刻招呼聯絡員,和外面分部取得聯絡,徹底確認昨天展鵬是否安全撤出西南市。
同時讓剩下的人整修裝備,收拾殘局,順便統計動亂的傷亡情況。
……
此時王閩正蹲在老三旁邊,看著她昏迷翻白眼的樣子頗有意思,就伸手挑了挑耷拉出來的舌頭。
為了不打草驚蛇,王閩選擇暫時不救她。反正這裡的駐軍一時半會也沒空殺她,不如就在這裡存放幾天。
反正這傢伙天天在自己的鬼域裡不是睡覺,就是瞎嚷嚷。
睡哪裡不是睡。
王閩行走在軍營裡,卻根本不會有人能看到他。
早在老三破壞開始,王閩就已經聯絡西南市的兩支隊伍,讓他們帶著俘虜成員身體迅速撤離。
王閩順手剪斷幾根電線,又遊蕩到存放武器的房間,將裡面一大半裝備都掏空。
許多箱子表面上看去封得嚴嚴實實,實際上裡面已經被王閩徹底掏空。
為了防止裡面重量不對,容易被發現端倪,王閩還貼心地挖了不少土塊放到箱子裡,主打一個禮尚往來。
這是一場不對等的戰鬥,駐紮在這裡的特殊部隊基本上是對王閩這一方全透明的狀態。
這一百多特殊部隊成員可以算是人類中的精英,他們的反應能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