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陳家主也認為陳小姐不懂事,那今天就讓陳小姐道個歉吧。”陶沫挑釁的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陳婷婷,從操權手裡頭拿過陳婷婷的包,掃了一眼包裡的手槍,似笑非笑的看著陳之翰和陳森。
陳婷婷包裡的槍是給她防身的,陳之翰沒有想到陳婷婷竟然敢隨便動槍,還被陶沫抓了個正著,可是一想到陳婷婷那性格,讓她給陶沫道歉,只怕比殺了她還要困難。
可是陶沫明顯打算揪著陳婷婷非法持槍的事不放,陳婷婷只有十七週歲,根本不夠資格辦理持槍證,陶沫又是14團的人,操權還是縣局的副局長,被這兩個人抓了現形,一旦追究起來也很是麻煩。
陳森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此時冰冷的目光陰沉的看了一眼憤怒不甘的陳婷婷,冷漠無情的命令:“道歉!”
眼眶再次一紅,陳婷婷死死的咬著嘴唇,讓她給陶沫道歉,這比殺了陳婷婷還要難受,但是對陳森這個父親很是敬畏,陳婷婷抬頭對上陳森冷厲無情的臉龐,雙手死死的攥緊成了拳頭,對著陶沫開口:“對不起!”
“陶小姐滿意了?”陳森冷眼看向陶沫,對於陳婷婷的委屈和不甘,陳森很是不屑,弱肉強食,他這個女兒一貫衝動莽撞,行事任意妄為慣了,被陶沫狠狠的打擊一番也好。
“陳家主客氣了,既然如此操大哥,雷大哥,我們先回去吧。”陶沫回頭招呼了一聲,一行三人就這麼離開了餐廳。
陳婷婷低著頭,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但是陳森在這裡還輪不到陳婷婷撒野,所以她只能用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離開的陶沫三人。
出了咖啡廳上了車之後,雷鳴疑惑的看了一眼陶沫,實在不明白她剛剛為什麼說出那樣曖昧的話來,以陳森那病態扭曲的性格,他如果懷疑盧輕雪和操權曖昧不清,說不定會遷怒到盧輕雪身上。
“有陳森在,陳家不會動盧姐的,而且陳家懷疑我具有精神力,他們若是想要試探我,勢必會透過盧姐來行事,這樣至少保證了盧姐的安全,而且陳婷婷目前最恨的人應該是讓她丟臉的我。”陶沫笑著解釋著,比起自己,盧姐在陳家才是最危險的。
所以陶沫才會兵行險招的將炮火都拉到自己頭上,暴露自己具有精神力,故意挑釁惹怒陳婷婷,都是為了間接的保護盧輕雪的安全。
陶沫想的一點都不錯,比起仇視的盧輕雪,此時陳婷婷恨不能將陶沫給挫骨揚灰,她被陳森當中打了一巴掌,還被逼著向陶沫道歉,這讓一貫心高氣傲、跋扈囂張的陳婷婷根本無法忍受,所以比起讓自己不痛快的盧輕雪,讓她丟了臉的陶沫才是最大的仇敵。
“送婷婷回去。”陳之翰對著一旁的保鏢開口,一行人也沒有喝咖啡直奔旁邊不遠處的婚紗店。
別看陳縣地方小,可是這一家店的旗袍設計師和婚紗設計師卻都是享譽國際的大師,兩人是夫妻,妻子從事的婚紗設計,而丈夫從事的是華國傳統服飾的剪裁製作。
“盧小姐,裡邊請。”店鋪的員工熱情的接待了幾人,將盧輕雪向著試衣間這邊迎了過去,又有員工將上好的白茶送了上來。
“家主。”陳之翰主動替陳森倒了一杯茶,看了一眼離開的盧輕雪這才再次開口:“陶沫和夫人似乎是舊識。”
盧輕雪能從陳家逃離整整十年,即使如今回到了陳家,但是依舊查不出這十年她到底去了哪裡,當然,如果將人送到刑堂走一趟,估計什麼情況都能問出來,可惜陳森格外在乎盧輕雪,除了陳婷婷和陳烽兩人外,誰也不敢對盧輕雪不敬。
“陶沫能無視我的威壓,這說明她具有精神力,輕雪那裡你不用理會,盯住陶沫這邊,還有13軍那邊也盯緊了,金豪的死只怕是陳家動的手。”陳森冷冷的開口,對於周家的擅自行動有些的惱火。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