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千丈的遭遇讓杜裕月將陸謹澤這個前夫當成了最後的一根浮木,今天因為沒有請帖被擋在外面之後,杜裕月也不敢太鬧騰,若是讓陸家丟了臉,自己和陸謹澤就更沒有復婚的可能了。
可是杜裕月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到陶沫,一時之間,新仇舊恨在腦海裡翻滾著,杜裕月不願意承認是自己貪心不足,最後一無所有,她和杜家的那些人一樣,將所有的怨恨都遷怒到了陶沫身上。
當初如果不是陶沫出現在陸家,如果不是陶沫討得陸家上上下下的歡心,那麼自己又怎麼會有一念之差呢?都是因為陶沫和陸九錚的威脅性太大了,威脅到了謹澤未來家主的地位,威脅到了自己未來陸家當家主母的地位,這才讓神經緊繃的自己失去了理智,才會投靠了陳家。
說實話,這五年多的時間,杜裕月雖然過的潦倒窘迫,但是她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因為陶沫失蹤了,尤其是在陸九錚和和潔的緋聞傳出來之後,杜裕月就更加肯定陶沫肯定是被陸九錚甩了。
這些年關於陶沫的訊息一點都沒有,杜裕月甚至忍不住想陶沫該不會是想要纏著陸九錚,最後被陸家給滅口了吧?
而且比起陶沫,自己可有一個最大的優勢,自己還有仔仔這個孩子,這可是陸家第四代的長孫。
“陶沫!”杜裕月踩著高跟鞋邁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盛氣凌人的高傲和一抹毫不掩飾的不屑,快樂果真就該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陶沫這個賤人也有今天!
只可惜以前在陸家的時候,杜裕月雖然不工作,但是過的也是貴婦的生活,她原本就長的漂亮,氣質溫婉,人靠衣裝,又有昂貴的首飾點綴著,整個人看起來溫柔而典雅。
可是五年多窮困的生活逼迫之下,杜裕月早就享受不了在陸家那種富裕的生活,衣服廉價了很多,化妝品也是廉價的,為了維持生計,杜裕月甚至不得不去工作。
原本從陸家帶出來的珠寶首飾都被吸血鬼一樣的杜家人都搶走了一大半。所以剩下的一點珠寶首飾,杜裕月也不敢拿出來戴了,都偷偷的藏了起來,身上只戴著最普通鉑金鍊子。
再加上有些廉價的紫色毛呢大衣,山寨版的名牌手提包,只餘下市儈之氣的杜裕月看起來格外的庸俗,偏偏她還擺著過去貴婦的高架子,高高在上的睨著陶沫。
因為唐玄瀾帶著秦歌去陸家踢場子了,陶沫被勒令留在外面,這會看著來者不善的杜裕月,“你是?”
“哼,陶沫,你現在這是裝失憶?”杜裕月目光賊溜溜的打量了一眼陶沫的衣著,衣服上並沒有任何名牌logo,手上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杜裕月更是得意洋洋的挺起了腰桿子,嗤笑一聲,不屑的譏諷,“今天是陸家和賀家的訂婚典禮,陶沫,你就算再心有不甘也是沒用的,陸家的大門可不是你這樣小門小戶的賤人可以高攀的!”
當初自己嫁到陸家,那些女人雖然當面都滿臉笑容的奉承自己,可是背後卻都在嘀咕、詆譭自己,認為自己高攀了!可是杜家再怎麼樣也是京城的世家,在京城地位是不顯山露水,但是放到地方上去,那也是響噹噹的大家族。
“陶沫,你這個賤人當初也敢讓我叫你一聲小嬸?我呸,你算什麼東西?克父克母的賤人,也敢妄想陸家當家主母的位置!哼,可惜你就算再會裝,也有暴露的一天?怎麼,被小叔掃地出門了,卻還下賤的找上門來,哼,我聽說賀潔可是眼睛裡揉不進沙子的,你這樣不知廉恥想要攀高枝的賤人,就該像古代一樣丟到軍營的紅帳裡,反正你不是會勾引男人嘛,沒有男人你也活不下去,正好軍營裡男人多,也可以滿足你骨子裡的騷性!”
杜裕月越說越是得意,她整整憋屈了五年,落差太大,心理早已經扭曲了,可是為了挽回陸謹澤,為了可以重新成為陸家媳婦,這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