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陶沫是和陸九錚準時到達四方樓的,封家雖然從政,但是在很多理念上和陸家是一致的,所以兩家明面上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來往,但是實際上兩家的關係還算不錯,有種神交的感覺。
“薛少?”當走進四方樓,陶沫詫異的看著不遠處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正是薛蒔,當初陶沫初到潭江市,和曹長允、薛蒔、程明谷幾個二代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薛蒔為人有些的沉默寡言。
當初薛市長還沒有倒臺之前,薛蒔和薛家的關係並不好,所以他也早早的進入了市裡的城建辦工作,後來薛市長為了和楊杭爭奪市委一把手的位置,和黑社會性質的開發商勾結對老街進行強拆,最後東窗事發,薛市長倒臺,薛蒔倒沒有受什麼影響,而且楊杭還比較看重他。
“陶沫?”薛蒔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陶沫和陸九錚,原本有點木然的臉上帶著一絲喜色,不由快步走了過來,“陸上校。”
京城的四方樓檔次極高,一般人根本沒有資格進來,在這裡不講究錢,講究的是身份是地位,薛蒔為了這一次的任務,託了不少關係才在四方樓的北樓訂了一個包廂,看著眼前的陶沫和陸九錚,薛蒔忽然有些的感慨,能進入四方樓,陶沫和陸九錚應該發展的很好。
“薛少,真的好巧。”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陶沫不由的笑了笑,“你來京城是公幹?”
“嗯,有些事,不要叫我薛少,叫我名字就行。”在京城處處碰壁,薛蒔早就明白潭江市的一個小幹部小領導在京城根本什麼都不算,真的走出來了,薛蒔眼界也高了很多,回頭想想當年在潭江市的時候還真是井底之蛙。
這邊陶沫還沒有來得及接話,一旁一道不屑的嗤笑聲響起,卻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滿臉鄙夷的嗤笑著,見陶沫看了過來,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土包子也敢在京城稱少?真是貽笑大方。”
在京城這地方能稱得上某少的,那都是豪門世家的子弟,自己沒能力是個紈絝無所謂,只要會投胎就好,沒有家世沒有背景敢在京城裝B,早晚會被人修理的。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薛蒔脾氣改了很多,別說薛家已經敗落了,就算薛家沒有敗,薛蒔的身份最多也就在潭江市有點作用,拿到京城來根本不夠看,能來四方樓的客人都是身份尊貴,薛蒔知道陶沫看起來柔和,可是脾氣挺暴,他也不想節外生枝。
察覺到這邊的動靜,大廳裡的客人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不過似乎都認識找茬的青年,再加上陶沫他們是生面孔,所以一個一個都同情的看了一眼陶沫幾人。
更有一些人幸災樂禍的跟著嘲笑起來,惹到四方樓的少爺,也算這幾個外地的土包子倒黴,誰讓樓少爺這幾天性情惡劣,拿幾個土包子出氣也是他們的福分,要知道一般人樓少還看不上眼。
陶沫也不願意惹事給薛蒔添麻煩,可惜陶沫這邊的省事在對方看來那是慫了,眼前故意找茬的樓少臉上更是不屑的譏諷之色,“都是些孬種,當初你爹就該把你們射到牆上去,省的日後出來丟人現眼。”
陶沫的臉倏地一下就冷了下來,一旁的薛蒔臉色也是極其的難看,之前他們是不想惹事,但是樓天辰此時的話太侮辱人了。
“不知道你爹當初將你射到什麼地方去了?”陶沫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刺了回去。
大廳倏地一下安靜了,估計誰也沒有想到陶沫一個看起來文靜乖巧的小姑娘竟然也敢爆粗口,這話問的也太黃了!只是在震驚之後,大廳眾人看向陶沫的目光充滿了同情,果真是不知者無畏,這小姑娘逞一時口舌之快,可是今天卻要倒大黴了。
樓少估計一開始也沒有反應過來,這會不由的暴怒起來,一腳踹翻了眼前的椅子,如同失控的野獸直接吼了起來,“我操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