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兒子,此刻也不由揣測陶靖之的歹毒用意,寧可毀了陶家也不願意交給自己和自己兒子來繼承。
陶靖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憤恨不平的陶家昌,“大哥你認為我們陶家如何退讓屈服,祁家才會善罷甘休呢?”
聽到這話,陶家昌幾乎脫口而出,是你這個家主得罪了祁家,只要你引咎辭職,祁家必定不會追究,但是陶家昌生生將這股子衝動給憋了回來,臉龐有些的扭曲,惡狠狠的瞅了一眼陶沫,“不管事情的起因如何,這事是因為陶沫起的,只要將陶沫交出去,相信祁家肯定會消氣的。”
是陶家滅族,還是犧牲陶沫一個人,尤其陶沫還是這起事件的罪魁禍首,在場的陶家人不管派系如何,幾乎沒有絲毫遲疑就有了決定。
二叔公此刻也老神在在的端著茶杯喝著茶,家主犧牲陶沫化解了這一次和祁家的危機,也會名聲掃地,連自己剛準備收養的女兒都捨去去了,這樣一來,誰還敢跟著陶靖之,總會擔心是不是到了某個時候自己也會如同陶沫一樣被犧牲被放棄了。
一時之間,氣氛顯得愈加的緊繃而窒悶,所有人都刷刷的將視線看向陶靖之這個家主,等待他最終的決定。
“讓我犧牲陶家沒有過錯的人去討好祁家,這絕對不可能!只要我陶靖之還在家主的位置上,就絕對不會犧牲陶家任何一個人!”陶靖之肅殺著俊逸的臉龐,一雙鳳眸冰冷而決然,看起來像是打定主意要和祁氏集團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看到陶靖之的作法,年輕的一輩都是熱血沸騰,士為知己者死不過如此,可是年長的幾輩人卻憂心忡忡,家主的目的是好的,但是這樣做犧牲卻太大了,不值得,而且陶家也承受不起。
“既然家主為了一個陶沫要如此一意孤行,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倏地一下站起身來,二叔公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陶家昌也跟著起身,兇狠十足的瞪了陶沫一眼,“你將是陶家的千古罪人!”臨走還要將這惡名扣到陶沫頭上。
二叔公率先離開,他們這一派系的人也跟著都離開了,中間派的一些人面色也不好看,但是卻不敢當著陶靖之的面離開,所以這一頓陶沫的認親飯吃的異常尷尬而清冷,不到半個小時人都散了。
祁廣德只留給陶家一天的時間考慮,而陶靖之強勢的態度已經擺出來了,從二叔公那裡得到訊息之後,祁廣德大怒的一腳踹翻了凳子,“既然陶靖之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一夜之間,整個陶家人心惶惶,不少人私底下都碰了面,當然,也有支援陶靖之的,也有反對的,但是就因為陶沫一人而和祁家撕破臉,不少人心裡頭還是有些的不滿,陶家的女人們私下裡更是將陶沫當成了掃把星。
第二天,陽光依舊明媚,氣溫回升到了十二三度,站在陽光下,隱約都有種春天要來的感覺了,可是陶家這一夜卻是沉浸在緊繃和不安裡。
“家主,祁家來人了。”陶管家向著陶靖之的書房走了過去,若不是有內鬼,祁家的人怎麼會來的這麼快,分明就是有人通風報信。
“沒事,我去會會他們。”陶靖之朗然一笑,經過昨晚上的藥浴,今天一早陶靖之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陶野住的小院,沒有想到臥房裡陶野正呼呼大睡著,這讓陶靖之終於鬆了一口氣,能睡的這麼沉,這說明藥浴起了作用。
此刻,陶家正廳,祁家幾人卻是來勢洶洶的坐在正廳裡,除了昨天傍晚到來的祁廣德和祁易鄴父子,還多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女人有著一張過於漂亮的臉蛋,只是那眉眼裡卻透露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氣,眼睛細長,看起來有些的刻薄。
祁廣德父子和年輕女人還有另一個嚴肅著面容的老者都坐在正廳裡,而門外則是祁家過來的四個保鏢,雙手放在背後,筆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