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陶沫不放心將焦元放到外面去。
隱隱約約裡,陶沫總感覺整個依蘭村似乎蒙上了一層白紗,讓人看不清楚,只要解開了其中的關鍵所在,一切都將抽絲剝繭的明朗起來。
“馬教授,你不用給陶沫脫罪了,哼,她無組織無紀律也不是頭一天了!”小陳教授態度高傲的嗤了一聲,明顯是打算抓著陶沫的過錯不放,“程教授,你是此次考察組的領隊,我認為陶沫這樣擅自行動,將考察組的安全置於不顧的行為,必須要嚴厲處罰,以儆效尤,否則日後大家都有一樣學一樣,我們的考察組還有紀律可言嗎?還談什麼保密性!”
程教授思慮了一番,隨後看向陶沫,“陶沫,你雖然出於好心,但是的確沒有考慮到考察組的安全性和保密性,鑑於你的行為,考察組決定給你記過一次,全組通報批評,你服從處罰嗎?”
“我服從決定。”陶沫平靜的點了點頭,心思還在被看押的焦元身上。
程教授也沒有想到陶沫這麼幹脆,她若是一直這麼識時務,那麼他們也不會要毀了這麼一個優秀的中醫天才,可惜陶沫太出色了,她將所有老一輩子的專家教授都壓的無法出頭,讓大家名聲掃地,所以陶沫會被打壓、會被毀也是大勢所趨。
這邊考察組決定了對陶沫的處罰決定眾人也就散了。
“他們怎麼說?是不是難為你了?”等候在外面的操權連忙迎了過去,唯恐陶沫在裡面受了委屈,“你這一次的確太著急了,至少讓我出面,我倒要看看小陳教授怎麼刁難你!”
“操大哥,不用擔心,只是記了一過,通報批評一次,”陶沫笑了笑,看向陸九錚,“大叔,焦元關押在哪裡?我想過去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吃飯。”低沉的聲音響起,陸九錚看了一眼有些急切的陶沫,“是我們的人負責看守的,其他人都見不到焦元。”
“這我就放心了。”陶沫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會肚子的確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倒是走在最後面的操權疑惑的看了一眼陶沫和陸九錚,總感覺這兩人有什麼瞞著自己,但是想不明白之下,操權也不著急,反正最後還是會知道的。
吃過遲來的午飯,陶沫和陸九錚、操權向著關押焦元的教室走了過去,姚文峰忽然半路攔了過來,態度依舊冷傲,只是看向陶沫的眼神多了一抹深究,“我也聽說了焦元的事,既然涉及到了考察組的安全,我們就一起過去。”
從明面上而言,姚文峰依舊是整個考察組安全的最高指揮官,而且他的要求合情合理,操權也無法拒絕,所以原本的三人行就變成了四人行。
廢棄的教室也被改裝成了一個簡易的房間,放了鋼絲床,此時焦元失神的坐在床邊,陶沫他們開門進來都沒有發現,直到操權出聲,焦元才像是受了驚嚇一般,猛地抬起頭,當看到陌生面孔的姚文峰時,焦元神色頓時充滿了戒備。
“焦元,你在這裡暫時是安全的,你可以告訴我那把染血的菜刀是怎麼回事?”操權率先開口,他還是很喜歡焦元這個孩子,若不是有他護著,潘藍藍在焦家只怕早就被磋磨死了。
畢竟當年焦運良再婚,郝麗麗心理有些的扭曲,整日裡就虐待潘藍藍為樂,焦奶奶又痛恨潘藍藍身上流淌著潘家的血,對潘藍藍也是打心底痛恨,若不是由焦元一直護著,潘藍藍這些年的日子簡直不敢想象。
可惜不管操權如何開口,焦元卻是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呆愣愣的坐在床上,焦元看起來有些的清瘦,可是他的眼神一直都是乾淨明亮的,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懂事的孩子固執起來會這樣,明顯牽扯到了兇殺案,卻還是死咬著不開口。
“陶沫相信郝二癩不是你殺的,你卻不開口是為了保護真正的兇手?”姚文峰突然開口,聲音顯得冰冷而犀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