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喝點茶,解解酒。”陶偉韜知道五十萬的賠償金還需要錢泗銘發話,殷切的招呼著,
“你也看到了,我這堂妹就是性子懦弱,我二叔死了,她都不知道去陳家要錢,這陳家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撞死了人,連五十萬都捨不得拿出來,錢少,這事還真需要您出面了。”
“不就是這點陳穀子爛芝麻的破事。”錢泗銘不耐煩的擺擺手,當初他出去玩一趟,花費都不止五十萬,當初陶平海被陳家人給撞死了,因為賠償金的事情,在百泉縣也是鬧的沸沸揚揚,被大家談論了好幾個月,錢泗銘也是知道的。
看了一眼低著頭的陶沫,錢泗銘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李叔,是我泗銘,對有點小事要麻煩你,那個陳家你知道吧?他們家撞死了我一個朋友的親戚,五十萬的賠償金都不拿,李叔,你給我通知陳家一聲,這個星期不將賠償金拿出來,他們陳家的茶葉廠就等著被工商局查封吧!”
聽著錢泗銘打電話,一旁的陶偉韜和洪彩彩眼睛都激動的亮了起來,這麼說來,一個星期後他們就能拿到五十萬的賠償金了。
“好了,一點破事唧唧歪歪半天。”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在桌子上,錢泗銘靠在椅子上,目光*的盯著陶沫,雖然土了一點俗了一點,好在乾淨,自從染上了這骯髒病之後,錢泗銘還真不敢亂搞男女關係,陶沫也算是對了他的胃口了。
“多謝錢少你幫忙,彩彩,再去開瓶紅酒過來慶祝一下。”陶偉韜看了眼還有點清醒的陶沫,打定了注意要將她給灌醉了。
洪彩彩立刻起身,片刻之後就拿了一瓶沒開封的紅酒出來,給陶沫又滿上了一杯子,笑的異常的詭異,“陶沫,你看錢少都給你將賠償金的事情落實了,還不快給錢少敬酒,這事若不是錢少出面,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錢少,我敬你一杯。”低著頭,怯弱的開口,陶沫端起酒杯灌了起來,可是喝的太急,一下子嗆咳起來。
“抱歉……咳咳……”一邊咳嗽一邊道歉,陶沫低著頭,一邊擦拭著嘴角的酒水,一邊不動聲色的將一杯子的紅酒動作迅速的倒進了桌子邊的盆栽裡,速度極快,一旁的錢泗銘三人根本沒有察覺。
魁梧大漢正擔心著,若是事情他沒有看見也就算了,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魁梧大漢真的做不到無動於衷,因為背對著陶沫,所以魁梧大漢絲毫沒有注意到陶沫的小動作,在一旁乾著急。
這動作?黑色風衣的男人微微眯了一下鳳眸,餘光看向陶沫,心頭一怔,面上卻是不顯,只是沒有想到陶沫竟然是之前在高鐵上看到過的女孩,只是即使如此,男人也只是漠然的收回目光。
故技重施的陶沫,三兩下將一瓶子紅酒都餵了栽種著發財樹的花盆裡,人一軟的趴在桌子上,看似來就像是喝多了一樣。
“錢少,我送陶沫去樓上的房間,偉韜都安排好了。”洪彩彩笑著開口,扶著醉倒的陶沫踉蹌的向著農莊後面的樓梯走了過去。
“錢少,我們再去包廂喝點。”看得出錢泗銘的性趣並不是很大,陶偉韜陪著錢泗銘又回了包廂喝了起來,反正時間還早,不用擔心什麼。
魁梧大漢看著已經離開的陶沫四人,張了張嘴,但是對上黑色風衣男人冰寒冷漠的峻臉,又將到口的話給吞了回去,“陸中校,晚上的住宿就安排在樓上。”
“嗯。”依舊是簡短而冷漠的回答,男人神色一片漠然,鳳眸冷厲的掃過面色猶豫的魁梧大漢,操權是白擔心了,那個叫陶沫的姑娘絕對不會出事,那迅速的動作,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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