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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陶沫這麼可憐巴巴的一哀求,操權這個妹控立馬就心軟了,但是幕後人太強大,之前為了保護姚麗雲,小方差一點死了,操權自己肩膀都中了一槍,最後姚麗雲還是死了,這讓操權更不敢讓陶沫再出去,真出了什麼事,就算上校不弄死自己,操權自己都要弄死自己。
“什麼都行,就這個絕對不行。”黝黑粗獷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軟化,操權倏地一下站起身來,別過頭不去看睜大眼睛,可憐兮兮的陶沫,梗著脖子開口:“反正這件事是絕對不成的,你若是好奇,我讓過去的人全場影片給你拍下來,總之你不許過去。”
軟的肯定是不行了,陶沫皺著鼻子哼了一聲,倔脾氣也上來了,“那我就偷偷的去!”
“你敢!”操權不由的惱火起來,可是一對上陶沫那桀驁的小臉龐,再多的火氣都發不出來,只能唬著臉,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還是操權最後心軟了,無奈的抓了抓板寸頭,上校不在這裡,操權是真的拿陶沫沒辦法了,“反正我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你,再說那裡是山區,據說車子下了高速盤山公路都要開三個多小時,而且還不一定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聽我的話,我們就待家裡。”
“操大哥,我可是個中醫,你確定能看得住我?”陶沫小眼睛裡熠熠的閃爍著精光,她已經開始想著該用什麼藥丸,用什麼方法迷暈了操大哥。
見識過陶沫精湛的醫術,操權挫敗的瞪著陶沫,打也打不得,罵了又不聽,操權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以為乖巧懂事的妹子,真的倔起來,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看著躍躍欲試的陶沫,操權不由再一次期待陸九錚的出現,上校什麼話都不說,陶丫頭立馬就乖乖聽話了,哪裡像現在這麼難搞。
一場失敗的交談結束之後,陶沫拿過一旁的揹包,這邊剛邁出一步,操權立刻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唯恐陶沫真的撂擔子偷跑,那才是真麻煩。
一個小時之後,陶沫擺弄著茶几上的中藥材,拿著搗藥杵咚咚咚的搗起藥來,不時瞅一眼嚴陣以待的操權,又低頭咚咚咚的搗藥。
聽著這聲音,操權頭皮越來越發麻,這個藥該不會是陶丫頭用來對付自己的吧?
一個早上加一個下午的時間,陶沫都用來搗藥了,然後將搓好的藥丸分門別類的裝到了藥瓶裡,茶几上已經整齊擺放了六七個藥瓶。
“操大哥,都五點多了,我來做飯。”陶沫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坐了一整天僵硬的身體。
“不用,不用你來做。”看著陶沫弄了這麼多不知道什麼名堂的藥丸出來,操權哪裡還敢讓她來做飯,到時候被迷暈了,肯定會被上校丟回鋒刃回爐重新訓練。
看著草木皆兵的操權,陶沫壓著笑,忽然明白為什麼楊杭總喜歡和操權槓起來,操大哥這樣粗獷性子的老實人真的不經逗。
對上陶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操權不由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一米九的大男人此時忙不迭的找了個藉口,“那個……那個你累了一天……不用做飯了,我去買現成的。”
這邊剛說完,看著陶沫眼睛一亮,操權立刻反應過來,“不行,我也不能出去買,我讓人送過來,我們在家裡等著吃就好了。”
實在受不了這氣氛,操權逃一般的掏出手機走到窗邊打起電話來,雖然陶沫之前一直說幕後人已經達成目標,不會再動手了,可是操權終究不放心,不單單他自己在公寓裡一邊養傷一邊保護陶沫,外面也安排了人,所以這會操權正好打電話讓手下送些飯菜上來。
入夜,公寓裡一片的安靜,睡了四個多小時的陶沫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揉了一把臉,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連燈都沒有開的下了床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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