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恐怕對母后的病情不利,皇上還是先命人將母后送回永寧宮為妥。”
蕭煜頷首,略顯疲憊道:“朕親自送母后回宮吧,否則,朕放心不下母后。”
“臣妾亦是憂心母后的病情,還望皇上允許臣妾一同護送母后回永寧宮。”皇后面色誠懇道。
蕭煜看下顧雲嫣道:“昊兒和小四兒還需要嫣兒照顧,嫣兒先回長春宮吧,母后這兒有朕和皇后看著即可,一有訊息朕會立馬派人告知嫣兒的。”
“是!臣妾遵命,臣妾和昊兒會多抄經文,求佛祖保佑老祖宗早日醒來。”顧雲嫣雖然心下擔憂太后的病情,但還是遵從了蕭煜的吩咐。
顧雲嫣像蕭煜和皇后行禮告退,“有勞皇上和皇后娘娘了,臣妾先行告退。”禮畢,遂帶著侍畫等人回了長春宮。
長春宮主殿內,顧雲嫣面色凝重的沉聲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入內。”
“是,奴才|奴婢遵命。”除了侍書和侍畫二人,其餘宮人當即退了出去。
顧雲嫣於主位上落座,右手搭於身旁的桌子上,玉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沉思了會,道:“太后在除夕宴上暈倒,絕不會是偶然,雖然本宮現在還不確定這裡面隱藏著什麼陰謀,但本宮總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兒□□不離十是衝著本宮來的。”
聽得顧雲嫣所說,侍畫和侍書面面相視,不禁露出不安之色。
“主子,這可如何是好?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的任人宰割呀!”侍畫脫口而出。
顧雲嫣垂眸不語,半晌,倏地看向侍畫道:“李神醫離去前可有告知你他的行蹤?”
侍畫搖頭,“不曾,師傅自從出山後便居無定所,奴婢亦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何處,但師傅曾言,若是奴婢哪天想他了,可以透過飛鴿傳書告知他老人家,他可入宮與奴婢一聚。”
李神醫於濟州疫病上立下大功,蕭煜本欲重重嘉傷賞於他,但皆被他推辭了,為了方便他周遊各地,沿途救死扶傷,他特地向蕭煜索要了一塊令牌,可隨時透過任何關卡的令牌,其中亦包括入宮。臨去前送了一隻鴿子給侍畫餵養,囑咐侍畫可透過鴿子傳訊給他。
本以為無望的顧雲嫣,在聽得侍畫後面的話後,頓時雙目一亮,聲音帶著激動道:“快,給你師傅飛鴿傳書,就說人命關天,請他火速趕來相助,晚了,你們師徒有生之年怕是沒有機會再相見了!”
侍畫點頭,連忙道:“主子放心,奴婢這便去給師傅飛鴿傳書,請他前來相助。”語畢,便寫了書信一封,飛鴿傳書於李神醫。
三天後,費盡苦心的御醫們,使盡渾身解數仍是未能將太后救醒,太后就像睡著了般,無論他們如何喂藥扎針就是不醒來。
三天三夜沒有閉眼的御醫們已然心力交瘁,此時更是惶恐不安的等待著蕭煜發落他們。
蕭煜一下早朝便急著趕往永寧宮,剛踏入後室就急不可待的問道:“母后醒來沒,病情有沒有好轉?”
眾太醫垂首不語,不敢再多看一眼帝王面上的擔憂之色,無奈之下,身為太醫院院判的劉御醫唯有神情頹然的出來回話,“微臣無能,未能治好太后娘娘,微臣死罪!”
若說三天前蕭煜還有些許耐性,那麼三天後的他耐性已被擔憂和不安給磨完。
“朕給你們的三天期限已到,既然你們未能將母后救醒,辜負了朕的期盼,那朕亦不必再留著你們了,來人呀!將這群庸醫拉下去處死。”蕭煜怒喝道。
在門外守候的一隊侍衛,聽見蕭煜的吩咐後立即行了進來,抱拳道:“是!”說著便上前架住御醫們。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求求皇上饒命呀。。。。。。”驚嚇之餘御醫們不忘磕頭求饒,一時間,求饒之聲響徹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