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詛咒。
溶入太陽就不復是雨滴,仇恨和憤懣已讓她不復自主。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韙,她也將矢志砌造光影處那個陌生的自我。而此時,除了詛咒,普天之大,她或許也清楚,任誰也無法洞察她內心那最綿軟處的痛!
“賤人,你是我的,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毀你,是很輕易的事兒!”
暗夜的孤淚,蓄滿的或許四痛與恨,又或許是無怨無悔,誰也無法知悉。一種毒辣兇殘的姿勢,遮蔽了一個弱女子前世今生的劫數……藍怡水晶隨著魔狐的蠕動而震動著。
這個眼神比殘暴的烈陽更加具有灼燒力,帝炫居然被璟欞這一眼神嚇退,心悸中他步步後退,最後居然走出了紫菱殿。
尖銳的疼痛,如同夜空裡的驚雷,無情的劃過,讓人痛不欲生。凝視著眼前帝炫走出了紫菱殿,心中恨像是被什麼催動著,如果不是他,她怎會遭受這一生痛苦?
藍怡水晶在一旁發著強烈的光,卻溫暖不了她的心。璟欞伸手拿起水晶,藍色光焰在奮力釋放著,她的目光漸漸轉移至藍怡,眼中的戾氣在消散。
若軒曾經為了她,縱身死不退!而今朝娶了別人,或許也與她嫁給帝炫一樣有難言的苦衷,他是不是真心要背叛她?此時,她卻遲疑了。
來自於魔狐與藍怡力量的抗衡,正義與邪惡之靈的碰撞,她的心感到無比刺痛,一個力量召喚著她內心深處的恨意,釋放著仇恨的火焰;另一個力量壓制著魔狐的突破,淨化妖孽之氣。兩種力量的交融令璟欞窒息,該怎麼辦?隨之她暈厥了。
意識漸漸被模糊了,好累,真的好累,活在驀氳的王宮,她已經身心疲憊不堪。
醒來時,已是深夜。
璟欞輕輕的摞動身體,卻是一股錐心的痛,全身都是傷痕,想要哭,卻是沒有連眼淚也沒有了,苦笑,悲哀到連哭也不可以。
她最後的希望都已經破滅,真的還有理由活著麼?
房中輕紗舞動。
黑衣似邪妖媚的聲音響起:“璟欞,呵呵,你不能絕望。”
這個妖女的聲音使得璟欞感受除了心裡還遊動一種恨意,好像有什麼要衝破某種束縛以外,她毫不理睬站在床邊的似邪。
“為了一個背叛你的男人失去求生的意識,值得麼?”
璟欞始終堅信,若軒是值得愛的男子,是她心中唯一認定的人,她相信這個完美的愛情神話,不會有背叛。
猶如看得穿璟欞的心思,似邪笑道:“你傻呀,有哪一個帝王之家的王者會堅守一份摯愛,無論愛情有多麼聖神,始終抵禦不了利益的誘惑。若軒作為葉楓國皇子,下任王位繼承人,他有自己的使命和責任,怎麼會費盡心思在在一個女人身上?即使曾經束縛過,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愛情不是他們的唯一,若軒不會為你保留得太多!所以,從一開始,就是你不該存有天真的幻想!”
璟欞蹙眉,她的話是那麼真實,心居然能為她的話而波瀾起伏。
“歷來就是這樣,男人可以得到最大的權力,愛情在他們心中不是第一,更不是永恆,有了如煙花般燦爛的一刻,他們就不會再多留戀,只剩下女人始終儲存著最無私的愛,呵呵,這個根本不值得!”
璟欞忽然有那麼一種感覺,她本身就再也配不上若軒,他的離去是必然。也許鸞玉才是他真正所愛的,能夠給他幸福。
“不要再執迷於男女情愛,將自己的幸福寄託在他人身上!你的生命只有自己最珍惜,這是你如今唯一應該做到的!”似邪望著奄奄一息的璟欞說道。
璟欞手中的藍怡水晶光芒巨閃,越是仇恨,越是心愛,它就越是明亮。如今璟欞心中愛恨交織,皆到極致,藍怡發出了最耀眼的光輝。
這藍色光芒射得似邪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