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五道若隱若現的身影正牢牢地跟著他們。
與此同時,收到訊息的皇甫默則推開一扇窗戶,看了一眼已經落下的太陽,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秦天,我的大舅哥,沒想到你越活越倒出了,居然和皇甫如雲廝混在了一起,不過我很好奇,你們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底牌,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
“默哥哥,你一個人站在那裡嘀咕什麼呢?”
這時候,秦婉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皇甫默的身邊,或許是因為想到了皇甫默之前和自己母親大哥針鋒相對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道:“默哥哥,你剛才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好歹那是我的母親。”
回過身莞爾一笑,皇甫默抓起秦婉如的一隻柔荑道:“婉如,你就放心吧,我那岳母絕對不會因為剛才那些話記恨我們,說不定不久的將來她還得謝謝我才對。”
“謝你就出鬼了。”
話雖如此,可秦婉如也不是沒看到自己母親剛才投過來的眼神,不過,秦婉如一時之間還真猜不出自己母親和皇甫默到底打的什麼啞謎。
“好了,你就別在那兒胡思亂想了,有道是小別勝新婚,現在天也快黑了,我們是不是……”
皇甫默很是適合時宜的轉移了話題,倒是直接鬧了秦婉如一個大紅臉,看著她回頭小心翼翼看向坐在床上逗若文的月兒一眼,正要開口說話,皇甫默嘿嘿一笑直接附在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聽了之後,秦婉如暗罵了皇甫默一句‘流氓’可在心裡似乎已經同意了皇甫默這個‘過份’的要求。
當天晚上,皇甫默這個當老子的絲毫不顧被奶孃抱走,一臉幽怨卻帶有一絲戲謔的皇甫若文,在房間裡上演了一場‘一龍戲二鳳’的旖旎大戲,或許是因為一個月的確存了不少,皇甫默居然征伐了足足大半夜,待到月兒和秦婉如疲憊著,臉上卻帶有一絲羞赧沉沉睡去之後,皇甫默披上了自己的長袍,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待到轉了一個彎兒,皇甫默便直接推開了一件房間的大門,而躺在搖籃里正呼呼大睡的皇甫若文突然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很是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怎麼沒把你給累趴下?”
“小子,你在哪兒嘀咕什麼呢?”
好生使用了一次老子的權利,皇甫默直接坐到搖籃旁邊的一張凳子上又道:“說吧,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父親,這說起來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難倒你就沒發現我說話的口氣跟你如出一轍麼?”
“廢話,你要是不像我難倒還打算像街坊?”冷不丁冒了這麼一句,皇甫默立即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裡毛病似乎不小,訕訕一笑隨即又道:“別繞彎子,趕緊告訴我實情,否則我不介意動用一些非常手段。”
“別介,我年紀還小,經不住您老那樣做,行了,我就不跟你廢話了。”說到這裡,皇甫若文跟皇甫默如出一轍的嘆了口氣又道:“其實說白了,我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在我的腦子裡擁有您的一部分記憶。”
“什麼?您腦子裡擁有我的記憶?”
對於皇甫若文給出這麼一個答案,皇甫默顯然很是意外,倒是皇甫若文,很是不滿皇甫默的打斷,哼了一聲又道:“沒錯,我就是擁有了你一部分記憶,只是這些記憶都是你前世的,這一世的記憶我倒是沒得到分毫,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你前世的那些記憶就像是有人複製了一份,打我還在孃胎裡的時候,就已經消化了,當然了,至於這究竟是為什麼,或許您老只能自己尋找源頭了。”
“源頭?”
聽到皇甫若文提到這兩個字,皇甫默突然一拍腦袋道:“若文,我記得你出生的時候手裡似乎握著一枚珠子,現在這枚珠子在哪兒?”
“呶,這不在我脖子上掛著的麼?”說著,皇甫若文拿著粉嫩的小手將脖子裡的那枚珠子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