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這小子,我哼一聲,“就怕你沒這個機會。”
他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毛豆,你信不,不用調查都可以判定我是本年度最受歡迎的未婚男士之一。可是我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就不受你待見,你就不能溫柔的對我說一句,我愛你呢!”
我沒好氣的奚落他:“是,是,你是個大好青年,硬體不錯,軟體也過硬,是個優良品種。好吧,看在這頓飯的份上,我待見你一次,董公子,在下對你的敬仰之情尤如濤濤江水,奔流不息,行不?”
他又是搖頭,連連嘆息:“聽聽你這口氣,倒象是我在把你逼上梁山一樣了!”
說歸說,吵歸吵,菜一端上來,我們馬上住了嘴。好象也只有在上菜的時候,我們才會停住拌嘴,把精力一致的放在菜餚上,因為對菜餚,我永遠都有孜孜不倦的熱情,而董忱在這方面,顯然比我更勝一籌。他有董師伯這樣一個最優秀的師傅,還有得天獨厚的條件,所以對菜品的品味上,他一直比我有獨特的味覺和見解。
吃完了飯,他又帶我去海邊散步,海邊鹹溼的風吹過來,把晚上吃下菜的濃烈又吹淡了。夜色媚人,沙灘上行人三三兩兩,不時也有親暱的情侶從我們身邊經過。董忱讓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他就在我的面前把手疊在腦後,蹦來跳去的跳青蛙跳,還讓我給他唱數。
蹦到遠處,他又折回來,向我俏皮的喊:“我的妞兒,來,給哥笑個!”
他的神情實在滑稽,我憋不住,終於笑了。
跳著跳著,他的鑰匙從口袋裡跌了出來,我眼尖的一把跳過去拾了起來,只見上面赫然也用紅繩拴著一個小小的棺材。
我明知是誰給他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有了一點嫉火,把那個金色的小棺材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董忱,這誰送你的?”
他一點沒掩飾,“劉思思。”
我哼了一聲,“盼著和你生同寢,死同穴啊?”
他嘿的一聲,狹長的鳳眼在夜色裡格外的明亮秀氣了,我聽他高聲問我:“你是吃醋了嗎?”
我把鑰匙丟給他,“還你的定情之物!”
他樂呵呵的站起來,坐到我身邊,長胳膊一伸,搭在我的肩上。我把他的手又抬開了。
他問我:“毛豆,還沒回答我,你有沒有吃醋的感覺?”
我愣了一秒鐘,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下,我從旁邊塑膠袋裡拿過啤酒拉開喝了一口。
“董忱。”我說道:“老實說,我很喜歡你,我喜歡和你聊天,正如你所說的,我可能會在其他人面前裝大家閨秀,裝的矜持,跟個面具人一樣,但對著你,我不會偽裝,因為和你在一起我不必要偽裝。所以我喜歡你,喜歡和你聊天,但目前,僅僅是喜歡。”
他輕輕哼了一聲,收回了手。
“毛豆,你真會傷人心!喜歡,就是不愛!”
“董忱。那麼我也問你,我有一件事特困惑不解,你說你喜歡我,你喜歡我什麼?”
他看著我,眼睛在公園路燈的照耀下忽然間的就溫柔起來。
“沒什麼原因,很簡單,因為你真實。”
“啊?”
他又輕聲的說道:“可能在你心裡,我這個人是不靠譜的人,半吊子一樣,沒個正經,可是我清楚我的感情,我可以和任何人裝正經,裝逼,裝慫,裝的假仁假義,裝的道貌岸然,但就在你這裡,我什麼也不用偽裝。這就是我特別喜歡和你在一起的這種感覺,親切的就象不穿衣服也很自然一樣,和你在一起,我只有輕鬆,沒有累。所以我願意和你在一起。”
☆、61:該死的,我們在一起過了一夜
我不說話。
他把頭仰在長椅上,又幽幽嘆:“愛情是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