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倚在我腿上,牙關緊咬沒有一點反應。我立即拿起床邊的電話,“醫務室嗎?……”
因為不確定他是不是隻是發燒,我也手足無措,情急之下我伸手拉開他的領帶,如果醫務室的同事上來第一件事會給他聽心跳,量血壓什麼的,在他們來之前我得把前期的工作做了。
把他的領帶抽了,解開他領口的扣子,他忽然從嗓子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聽的不甚清楚,“你說什麼?治衡?”我低下頭來,俯在他的臉前想再聽清一下。
我貼近他的臉,聽著他輕微的低語:“依蘭,依蘭,我已經工作了,以後不讓你哭……”
我頓時間心口象被炸了一樣。他說不讓我哭,可是我一下哭了。我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說,五年多前,他的母親堅決反對我們在一起,我記得許治衡母親冷冷的說道:“你不配治衡,哪點都不配他,所以以後不要再找他,如果你再不顧羞恥的糾纏治衡,我就撕了你的嘴!”
我當時就哭了,拼命往前跑,發誓這輩子永遠不會再見這一家人。
我還記得後來他和我說的一句話,他說:“依蘭,你等我正式工作了,我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我就把你接出來,這輩子都不讓你哭。”
我一下掉了淚。
他終於睜開眼,看著我。
我苦笑:“治衡?”
忽然間,他伸過了手,在我毫無防備之下,我的頭被重重的往下一拉,象是被捲進了旋渦一樣,我栽了下來。
他伸手擁住了我的頭,把我的頭緊緊拉在了他的頭前。
…………
☆、59:你這個欠抽的二百五
有匆匆進來的腳步,我趕緊抬頭要掙開他,可我一抬頭,卻發生了件很尷尬的事,我脖子上掛著一個掛墜,掛墜上的金屬扣不偏不倚這時正扣住了許治衡的扣子,和他的扣子糾纏在了一起,繩子短,我掙扎著抬不起頭來,結果一頭又栽到了他的胸口。
“治衡?”進來的人驚呼,我慌忙抬起頭,這一看我也怔住了。
竟然是蘇茜?那晚吃飯時遇到的那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美女設計師?
我狼狽不堪,她則站在床邊呆看著我們,滿眼驚疑。
“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急的頭頂幾乎滲出汗來,慌亂之下我手下加緊,趕緊把纏在他釦子上的鏈釦解開。
蘇茜奔過來,她把手往許治衡的腋下一插,麻利的把他扶了起來。然後她把他扶到床上,又氣又急的責備他:“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的藥呢?”
醫務室的兩個同事帶著倉促的腳步聲進來,跟進來的還有客房部的主任。
酒店客人生病,客房部主任當然緊張的跟著一起過來,我站在旁邊,看著醫務室的同事讓許治衡躺平,他們給他在測血壓,聽他的心跳,因為條件有限,醫務室只能暫時給他從指尖採血做了個血糖檢查。
一會兒醫務室的主任摘下聽診器,說道:“許先生,我們這裡畢竟是酒店,只能做簡單的救治不能做詳細的檢查,建議你到大醫院去做個詳細的檢查,可以的話,做一個動態心電圖監測一下,因為從心跳上看,你的心臟不太好,還是早點做個系統的檢查吧。”
我頓時心裡一沉,再怎麼想無動於衷可還是沒辦法掩飾我的情緒,他心臟有問題?
前前後後折騰了二十分鐘,許治衡也煩燥了,他向我們說道:“我沒事了,謝謝你們,現在我想休息一下。”
我們只得告辭。
客房部主任客氣的說道:“許先生,我們酒店有車,如果您有需要請隨時聯絡我們,我們可以方便的24小時提供服務。”
“謝謝。”
他又看向我,我也只好說道:“那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