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
山田家那個變態基佬來了!!!
“坂田先生,你臉色不太好看呢。”
“沒,沒有。”坂田銀時嚥了咽口水,十分唾棄這個時代沒有性/騷/擾的罪名,不然他分分鐘拜託稅金小偷將人鐵窗淚。
比十禾最早出現的,是暫代衛善位置率領山田家武士排行第二的殊現,目光觸及幾個犯人空空如也的手腕,直接一把無視坂田銀時,立即質問起付知,仙汰和典座三人。
“為什麼摘下了捆綁犯人手腕的草繩?”
付知:“殊現哥,這個是有原因的。”
“殊現,濡亥妹妹不是罪人,她只是無辜的女孩子。”
“那,那個……”仙汰不知所措,糾結著他的措辭,殊現對待犯人上有著近乎偏激的性格,一般的解釋他是聽不進去的。
殊現拔出刀,左眼流下一滴淚, “我會聽你們的理由,但前提是要先斬首你們旁邊的犯人。”
付知知道他是認真的,急忙勸阻:“等一等,殊現哥。”
殊現:“你們要是下不了手,我會接替你們的職責斬首。”
付知蠕動嘴唇,他很喜歡殊現哥,即便是在與屍體打交道的山田家,他解剖屍體研究的愛好依舊是個異類,殊現哥是第一個主動接近他,認同他的愛好,他們總是待在一起,小小的研究室承載了關於理想的一切渴望,但此刻這是他們第一次站在了分歧的路口。
他在這座島上,真正感受到了生命的重量。
他站在民谷嚴鐵齋一側守護的姿態,深深觸痛了殊現的心, “付知,你到底為什麼在袒護這個犯人!”
“對不起,殊現哥,但我覺得他不是壞人。”
“你被這些犯人迷昏了腦袋,明明你以前是個比所有人都要正直的人。”付知戰隊死刑犯的行為令殊現心痛流淚。
“你還把你最珍貴的刀鍔給了他!”
看著他們山田家人旁若無人的爭執畫面,民谷嚴鐵齋左顧右盼,這氣氛未免搞得太像那什麼捉/奸/現場。
被太多基佬包圍的坂田銀時震聲:“搞基是沒有前途的,就算打著bl的招牌賣了再多的dvd,你們嗑的cp都是假的!”
民谷嚴鐵齋:“呃,總感覺你在說什麼很傷人的話,但這和現在有什麼關係。”
坂田銀時仰望天空,他也想問呢,人與人之間是沒有正常健全的關係了嗎。
典座擋在濡亥面前,他不擅長說服別人, “殊現,你想殺濡亥妹妹的話,必須先跨過我的屍體。”
他會踐行他的諾言,用生命保護她,哪怕要他離開那個溫暖的山田家,他也不會後悔,如果做不到,這有違他的武士道。
殊現的眼眶湧出淚水,一夜之間,他所愛的家人都彷彿變了個人,總是刻苦鑽研劍術,堅定出生不會代表一個人的典座居然把自己的生命如兒戲般拿出來誓死保護一個犯人。
這不僅踐踏了他自己武士的尊嚴,也貶低了他們山田家的家徽。
“要不先擦擦眼淚?”坂田銀時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