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婆羅多王族”:
“善人們永遠德行崇高始終不渝,
善人們永遠德行崇高始終不渝,善人們決不會陷於愁苦失去歡愉,善人與善人交不會沒有果報,善人對善人從不會產生疑懼。
惟有各人以真理引導太陽執行,善人以苦行法力支援著大地,王爺啊!善人掌握著未來和過去,在善人之間善人不會消沉喪氣。
這就是聖人堅守的德行,善人對此是永記在心;對他人永遠施行恩德,卻從不期待他人報恩。
……”
小小的詩詞,已經飽蘊了人生的哲理,滌盪心靈,智慧人生,與我中華文化,完全相通。
每天聽見婆羅門祭司在唱誦神曲,那傳承了幾千年的唱誦,與龐統們吟誦的《摩訶婆羅多》詩篇疊加在一起,恍惚中,作為中國統治階層的智者們——龐統等人,彷彿看到了婆羅門經典穿越時空的神奇力量。
婆羅門教是阿三文化的主色調(佛教都出自婆羅門教),它沒有嚴格的宗教禮儀,更多體現了一種生活方式。
阿布蘭卡大祭司說信神的人,每家每戶都設有一個神龕。那個頭髮花白的祭司微微笑道:“貴國向我們大量出口神像,我們拜的是貴國‘製造’的神啊!”帝國製造業空前發達,凡是人類造的東西,帝國的百姓都能做出,他們的技術好,生產規模又大,很快就能把任何外國製造的東西排擠出去,大部分的外國,淪為帝國的原料產地。
在阿三大陸,早上出門和睡覺之前,人們都會進行祈禱,神廟遍佈城鎮鄉材,這些廟宇撐起了阿三大陸的精神天空,又把它固定得密不透風。千多年來,阿三們就這樣生活在宗教的天蓋中,造就了阿三的自負和執著。
祭司自豪地道:“我們的衣衫,與佛祖時代完全一樣!”說著這句話,他掃視了一眼穿著阿三袍子的龐統(他是婆羅門)、穿著中華漢服的馬良、穿著休閒裝的賈詡還有就是穿西裝衫襯打領呔的諸葛瑾。
(注:佛祖即喬達摩…釋迦牟尼(公元前563~前485年),何止是李青龍那時的公元219年,後來的公元2006年與佛祖時期也是相差不大)
阿三文化是沒有卷帙浩繁的史書記載(華族倒是相反,熱衷於留下文字在紙上),他們有《羅摩衍那》和《摩訶婆羅多》兩部史詩,還有《吠陀》、《奧義書》和《薄伽梵歌》流傳下來,靠著祭司的背誦,奠定了阿三文化的基石。
《羅摩衍那》被稱為阿三的“第一部詩作”。這部古老的史詩是印度神話的寶庫,是後世印度文藝作品的取之不竭的源泉。其作者傳說是蟻蛭(約生活在公元前五到公
元前二世紀)。羅摩衍那,意思是“羅摩的遊行”。
在婆羅門神教中,羅摩是阿三神教中三巨頭毗溼奴的化身,他與魔王羅波那戰鬥,並得到猴王哈努曼(我們的孫猴子的原型,換言之,《西遊記》遠遠遲於《羅摩衍那》)的幫助,打倒了魔王羅波那,救回羅摩的妻子悉多。
附提一句:按詩作,悉多保持了清白。我們可愛的李青龍對此嗤之以鼻,要是他是魔王,搶了悉多羅波那,會第一時間把她搞大肚子,好處有二:一是爽;二是羅摩可能憤怒到昏了頭,此時大有可乘之機。(阿三大神毗溼奴重重地打了一個寒噤!)
《吠陀》是婆羅門教最古老的聖典,《奧義書》則出現在公元前9世紀至公元前6世紀左右,它標誌著吠陀時代的結束,所以《奧義書》被稱為”吠檀多“,也就是”吠陀的終結”。
阿布蘭卡大祭司娓娓道來:《奧義書》在梵文中稱為“Upanisad”,是“近坐傳授”的意思,即師傅弟子親密地坐在一起。它提出了“梵我合一”理論,根據這一理論,在所有不斷變化著的物質形式背後,是不變的“梵”。“梵”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