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的侍衛長或是小隊長一類,一來是要看出身的,那必然是絕對忠誠於皇帝,並且本身的地位也不至於太差,二來就是也要有些本事,不然也不能夠替國王守著皇宮。
不過,也經常會有一些類似於花邊新聞的訊息,從侍衛和宮廷的女人之間傳出來。
貝克爾先生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連連解釋了幾句,這樣阿黛爾和杜瓦爾先生才知道——
原來他的兄長是奉命陪同巴利小姐一道參加舞會的。
至於這個奉的是什麼口諭,那就不用多解釋了。
在場的人又不是遲鈍的笨蛋,但這事情看著也略有些微妙。
「冒昧一問,您的兄長……」阿黛爾猶疑開口。
「我的哥哥曾經有過兩位未婚妻,不過後來第一位的未婚妻發生了一些意外去世了,第二位未婚妻雖然娶回家了但是沒有多久也染上風寒去世了……」
「哦,抱歉。」阿黛爾拿起手帕,遮住自己驚愕的神色,用滿帶遺憾的口吻說著。
「沒關係。」貝克爾先生解釋,「這並不是什麼不可以說的事情。」
「您是位善良的小姐,希望您能夠理解……」
貝克爾先生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阿黛爾自覺這個話自己不好回答,於是她只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杜瓦爾先生於是接過了話茬,兩個男人面和心不和地左顧而言他客套了一番,阿黛爾在一邊也看著好笑。
「另外……」貝爾克先生解釋。
「之前沒能夠趕上參加你們的訂婚宴,額……」
他微笑,看起來已經緩和了情緒。
「祝福你們。」
「謝謝。」阿黛爾微笑著感謝,並不深究他是不是真的有事才不能夠來參加婚禮。
「希望您能夠來參加婚禮,感謝您的祝福。」
杜瓦爾先生亦是和他握了握手,微笑著表達感謝。
貝克爾先生似乎是一僵硬,原本大概是還想要說什麼的,但很快就沒有了興致。
簡單地客套了之後,他便告辭到了一邊去了,兩個人也沒有過分挽留。
「您就是故意的。」
等他走遠了,阿黛爾才好笑又好氣地瞪他。
某位聰明先生好像一下子沒有了所有引以為傲的智慧。
他做出一臉無辜不解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帶著那麼點茫然,彷彿真的一無所知。
阿黛爾瞪了他幾秒,最後還是洩了氣。
沒有什麼力道地推了推他,以示埋怨,杜瓦爾先生則是順勢握住了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
隔了一會,她又忍不住八卦。
「您說,國王這是什麼意思?」
「想要出入皇宮總要有一些正經的名堂的,看樣子巴利小姐和巴利夫人已經不和,再用巴利夫人的名頭就不太可能了。」
「最重要的是,我想國王也已經知道這位小姐已經懷孕,如果他認為這個孩子是自己的,那他必然會採取一些措施。」
「這……」
阿黛爾沒有想到這還有「故技重施」的一天。
「就是這樣,你已經想到了不是嗎?」杜瓦爾先生微笑,不動聲色地遮掩了她愕然的神色,在舞會上就是有這不好,說話都不方便。
「正好這位貝克爾先生的職位應該還可以往上提一提,順勢封一個爵應該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們的國王在爵位上面手還是比較松的,畢竟只是一個名頭,不需要他付出什麼,前頭的幾位國王也是這麼做的,名頭上的榮耀給的充足。」
「這位即將晉升的侍衛長,剛好沒有妻子,眼下得到一位妻子最大的作用大概也就是……如此了,像是巴利先生一般。」他搖搖頭,神色